“……你讓我說點兒啥?”
賀語一言難儘的看著賀泠,她剛剛以為也以為那是她憋在心底的委屈,所以剛剛揍於峰的時候用了百分之二百的力氣,撓於峰的時候更是下了狠勁。
不給他毀容也得讓他臉上的血痕好慢點兒。
她卯足了勁兒給賀泠報仇,結果賀泠告訴她,剛剛是演戲……
“這不是要激起那女警察的同情心嗎?大家都是女的,會有感同身受的感覺。”
賀泠笑著開口,眼眸中帶著乾完壞事的狡黠;對待不要臉的人,自然要用厚臉皮的方式。
不是正人君子的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其實她更想動手,打到他懷疑人生,可這種事情就算打了,也有人會說她是惱羞成怒,並非是身子正。
還是哥哥嫂子的方法好,她不僅打了人,還什麼事兒都沒有,女警姐姐都幫著拉偏架。
“怎麼樣了?”
賀言媽見幾個孩子一回來,不是喝水就是坐炕上沉默著看喝水的賀泠。
唐心看了賀泠半晌,良久才開口:“店裡經常來極品?”
不然,賀泠就算心態再穩,也不會反差這麼大。
無外乎就是極品見得太多,應付起來有了經驗,對付於峰更是得心應手。
“啊,還好,隻不過我見得人多了,於峰的做法在我看來,也就沒啥了。”
經曆過秦大軍,也見識過各色各樣的人,賀泠的心性怎麼可能還會跟從前在家一樣?
“賀泠做了啥?”
賀二嬸眉心皺起,隱隱有了不好的猜測。
她越想越覺得,她閨女可能動手了,還把人揍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