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已經是嫁人的人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這人的話那麼過分,簡直不能忍。
“你……”
“謝過諸位,老道在外行走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小友這樣的有,比他更暴躁的也有,老道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道士笑嗬嗬的開口,仿佛是一個脾氣特好,道法大成的道士。
如果不是他跟蹤人,唐心此時見到他這模樣,恐怕也要相信他是真的很厲害了。
“就是你說我媳婦有血光之災的?”
陸寒亭俯身,咬牙揪起他的衣領怒道。
被揪的突然,掩藏在墨鏡之下的眉心輕微的擰了一下,而後舒展開來,彎唇笑道:“小友脾氣還真是暴躁,老道讓你來,自然是要給你解開的。”
陸寒亭擰眉盯著他良久,才繼續道:“你真的看不見?”
“小友,傷疤揭一次就夠了。”
道士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可仍然在笑。
見此,陸寒亭信了幾分,對著他揚起下巴道:“行,你說你看不見,你就說說我媳婦有什麼特征,然後指出來哪個是我媳婦,我就信你的。”
男子掩藏在墨鏡下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陸寒亭,看他有沒有什麼細微的動作。
發現沒有後,他便鎮定的開口:“如此,老道就獻醜了。”
陸寒亭的眼中帶著半信半疑,可臉上卻滿是不信。
常年做這種生意的道士,自然知道他這不過是試探,隻要他說對了,他就會立即求爺爺告奶奶的讓他給出解決之法。
一想到陸家的少爺也被他捏在手心裡,他心底就一陣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