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父親沒說惡人當到什麼程度,他可以——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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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京城某歐式彆墅內
一位身穿黃色帶花襯衫,深藍色牛仔喇叭褲,梳著背頭抹著發油,麵容小俊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品著茶,腿邊跪坐著一位穿著單‘薄’到幾乎為零的女子在給他捶背,他的脫下拖鞋將腳放在女子的下巴上輕輕一勾:“這次,做的不錯。”
“陸少爺~”
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上次想要勾引陳建國的女子。
她此時穿著男子的藍色襯衫,裡麵承真空狀態,眉宇間帶著媚意,雙頰酡紅,顯然是剛剛被疼愛過不久的模樣。
“嗬~怎麼,沒‘吃’飽?”
男子放下自己的腳,睨著如沒有骨頭一般,倚靠在自己膝蓋處的女子,眸間閃過極淡的殺意。
女子羞赧一笑,手慢慢的往上靠近,還沒等摸到自己想要摸的東西,手就被管家鉗製住。
“額……”
女子的手被管家捏的很痛,痛的她五官都扭曲錯位:“你做什麼?”
她尖銳的嚎叫。
年近五十的管家,麵無表情的立在男子身後,對著女子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會意,上前一步,拿出一個小口袋,捏住女子的下巴就倒入她的空中。
“這個是什麼,自己知道嗎?”
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嘴角噙著笑意,好似在說什麼輕鬆的話題。
女子的餘光掃到地上的包裝,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忙抓住男子的腿哭著求饒:“少爺,我會死的,求求你送我去醫院,讓我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