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他母親說了，那個女人之前來過家裡，都認識，他還沒有警惕之心，是蠢還是見色起意？
陳鈺的話讓陳建國臉色有些尷尬：“我當時在飯店吃飯，她是飯店的服務員，我以為……”
陳鈺聞言，瞥了自己父親一眼，沒再說話。
可臉上卻明晃晃的掛著‘是你蠢’的神色，差點兒把他父親氣得心肌梗塞。
“小鈺，怎麼跟你父親說話呢？”
如果說家裡還有一個人是陳鈺尊敬的，那就非林芳秀莫屬。
陳鈺見母親說話，就悻悻的瞪了自己父親一眼，低頭吃飯，不再搭理旁人。
老太太從吃飯到結束，一直都很安靜，仿佛是看透了什麼。
自陳建國出事後，她就去林甜的佛堂買了經書，每天固定去誦經，而後在家裡抄經書。
時間久了，身上的銳氣不僅被磨平了，連脾氣都變得十分平和。
“她經常去你佛堂？”
唐心拿著筷子，目送著老太太的背景，跟林甜咬耳朵。
林甜抬眸看了一眼陳母的背影，而後點頭：“可能是看破紅塵了。”
“噗嗤——”
噴笑的是陳鈺，他忙放下筷子拿出紙巾擦嘴，對著唐心和林甜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聽的。”
“沒事。”
林甜坦然一笑，仿佛剛剛說陳母看破紅塵的人不是她一樣。
坦然的模樣叫唐心一陣佩服。
沒來由的，她又想起了賀言，他做壞事的時候也是一本正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