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的眸光落在正給他蓋被子的素手上,白皙的柔荑上帶著一枚染著血色的草戒指,有些突兀,又覺得是他們兩個的另一種感情傳遞。
他的唇角忍不住彎起,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再次吻了吻。
“對了,我這次去海城談下了幾筆生意,還認識做外貿的人。”
這是容姿的一個突破。
有了加工廠之後,容姿就真的算是一個品牌,日後會逐漸擴大,變成一個知名企業。
賀言一直牽著她的手,聽著她跟他講從海城到京城發生的故事。
在聽到火車上遇到壞人時,他眉心跟著皺起,氣壓變低;聽到陳建國被下藥,她自己在分店負責裝修時,他眼底泛起心疼。
“很抱歉,我沒能陪在你身邊。”
聽著她的故事,他一臉的抱歉。
唐心搖搖頭,將他的手放在她已經隆起很高的肚子上:“我這麼做,也是想儘快的回去,跟你見麵。”
他的身份不自由,她其實是自由的。
隻是她不想在家裡待著,才會到處奔波。
“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唐心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對著賀言眨眼。
調侃的話語讓賀言低低一笑:“好。”
心在一起,不畏任何距離。
賀言的傷隻是外傷,深夜的時候,唐心為怕他高燒,在他唇邊塗了一滴泉水,沒有喂進嘴裡,怕他傷好的太快,超出人的認知。
可就算在邊,到了第二天的時候,賀言背部大麵積的傷痕也縮了兩三圈。
“這是怎麼回事兒?”
醫生疑惑的看向護士,不明白一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唐心好奇的看向賀言的背部,疑惑道:“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