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政委不僅會挨一記白眼,還會被塞一手的東西。
當然,他媳婦是不會讓他抱著上樓的,隻會手裡有什麼,就往他懷裡塞什麼。
上樓進屋之後,唐心就迫不及待的拉過賀言的手,將他按在沙發上,語氣正直的開口:“褲子/脫tuo/了!”
“……”
賀言一臉懵的看著唐心,不明白說好的按摩,怎麼就成了脫衣服了。
見賀言愣住,唐心斂眉,開始自己動手。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的成果了,奈何這人磨蹭。
“心,現在是危險期……”
賀言的聲音有些低啞,帶著被情穀欠染上色彩的低音炮讓唐心的耳根紅了紅,隻覺酥麻的感覺從她耳部開始擴散。
她沒好氣的紅著臉抬眼瞪他:“你忘了,我按摩要輕裝?”
輕裝二字咬字極重,讓賀言無聲的彎了彎唇,表示自己會錯意了,該罰。
語氣是非常的誠懇歉意,甚至還帶著揶揄,可他的耳根,此時卻已經紅透。
還是第一次被自己媳婦要求脫/ku/子,他有些緊張。
看著麵前白皙的大腿上,有不少觸目驚心的疤痕,唐心就覺得心裡堵得慌;尤其是賀言腿上此時還有著明顯的大片青紫,一看最近就是在超負荷訓練。
不然怎麼會東一處西一處的,到處都是青紫或傷痕?
“我沒事。”
看出唐心心疼自己,賀言摸了摸她的頭發,試圖抹去她心底的酸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