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的話很不客氣,饒是常年混跡於女人中間,維持紳士儒雅的男子,也沒保持住那一瞬間的笑容。
“唐小姐,您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他出聲詢問,臉上的笑容比剛剛,要淺淡幾分。
唐心疑惑的打量了他一眼:“你誰啊,我認識你嗎?半路把人叫住還不說理由,我沒罵你,你就該知足了。”
跟個傻x一樣。
唐心的話叫男子臉部表情瞬間僵住,而後才尷尬的說出叫住她的理由:“我想詢問一下唐小姐,對於我們容恣被砸的事情,您有什麼對我說的嗎?”
他又不傻,從容恣被砸那天,對麵容姿突然增加許多身姿挺拔的保鏢時,就知道了容恣為什麼被砸。
不是他的仇家,而是唐心的仇家。
“你想我說什麼?”
唐心也猜到對方叫住她是因為容恣的事情,不過,這件事跟他……也有責任吧?
“唐小姐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
男子冷下臉色,黝黑的眸子中滿是怒意和危險。
唐心扯唇冷嗤一聲,指著對麵的容姿開口:“我家容姿開了近一年了,你家容恣開多久?自個兒犯賤想要跟容姿叫板,如今出事兒怪得了誰?”
“你要是不犯賤叫這個名字,彆人會找上你嗎?說白了,還不是咎由自取。”
商業對手相互競爭,打折也好,贈送也好,都是正大光明的競爭手段。
非得叫容恣,不是犯賤是什麼?
她又不是聖母瑪利亞,彆人欺負到家門口了,她還得覺得人家有苦衷,原諒他。
“我可不是善人,你跟我說這些,純粹是來找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