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對著律師使了眼色,讓他上前,對著在場的每一個人觀察、
許是律師的眼神太過專注和淩厲,很快就找出眼神閃躲,雙手不安的擺動的人。
“說吧,為什麼這麼做。”
律師站在一名身穿淡灰色外套,長相黝黑平凡,身材矮小的男子跟前,目光灼灼,聲色篤定的開口。
人隻要說話,就會有破綻。
而他確實不是學習心理學的,可他好友是學心理學的心理醫生,他跟著耳濡目染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讀心術’。
好像專業用語叫做微表情什麼的,不過他不記得了。
他隻知道,這個技能對破案很有幫助就是了。
律師剛剛故意在每個人跟前停留一會兒,沒有做過這件事的人,自然是十分坦然的站著,任由他打量。
可他打量每個人的時間越久,做過虧心事的人心裡就越難熬。
熬著熬著,心裡防線就會脫落很多,給他留出破綻。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男子大約有三十多歲的模樣,神情十分不自然,死死的瞪了一眼律師後,便彆過頭不再看律師。
陳廠長注視著眼前男子的模樣,隻覺心底一痛。
他痛心疾首的開口:“小楊啊,你在廠子這些年,我不曾虧待你啊……”
“行了,真當我們傻嗎?”
王副科長不耐煩的打斷了唐心。
他身後的人麵麵相覷,也覺得他說的很對:“是啊,他是你們廠子的人,你們是想保住廠子,而放棄這個員工嗎?”
“你們這個棄車保帥的手法,很厲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