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依舊不起身,也不吭聲。
直到唐心開始掙紮的時候,他才低沉的在她耳邊開口:“再動,就地正法。”
還是讓她一聽就腿軟的聲音,隻不過剛剛是一個字,殺傷力沒有這麼大,這次,是完成的一句話,唐心到了嗓子眼裡的拒絕瞬間變成了對自己恨鐵不成鋼的嗚咽。
“賀言,你就是故意的。”
報複她剛剛掐他的事情。
賀言抬起頭,幽深的瞳孔中帶著點點笑意,好似在說:我就是故意的。
“……吃素的賀言,真是可怕。”
唐心哼哼兩聲,索性坐在他腿上也不動了。
許是心境有了變化,唐心今天對賀言的態度比平時要柔軟許多,帶著平日裡沒有的親近。
他不知道是什麼叫她做出了改變,對他是好事就夠了。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唐心才回到房裡給兩個寶寶喂奶。
因著剛剛的事,唐心麵對自己婆婆的時候,眼睛都是在飄的,完全不敢看她婆婆,生怕看到的是她婆婆揶揄的眼神。
賀言媽看出兒媳婦的窘迫,隻做不知,一言不發的幫她抱孩子。
詭異的安靜一直持續到家裡兩個學生回來。
唐心才猛然想起,自己還沒跟婆婆說去京城的事情。
飯桌上
唐心給賀言夾了一塊排骨,才看向自己婆婆開口:“媽,今天我去學校開家長會,她們班主任說賀語的作文在省內獲得了前三,下個月要去京城參加決賽,我想讓您跟我一起去。”
正好,她也有事情去京城找陸寒亭,問一問原主父母具體的事情。
總覺得原主親生父母的身份將她罩進了一張充滿陰謀的大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