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民的話讓審訊他的女警察露出一抹冷笑:“我們頭兒走當然是因為你的案子有了進展,還能是因為什麼?”
想讓她也離開?想的是不是有點兒天真了?
莫海民沒料到她會油鹽不進,一點兒都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的臉上這次出現一絲急躁。
之前,他可是鎮定的很,除了偶爾憤怒的嚎叫和謾罵,就是一直在挑釁。
緊張之類的情緒,他之前根本就沒有。
“老實交代你的罪行,興許還能幫你減減刑。”
女警察冷笑著開口。
莫海民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死死的瞪了女警察半晌,才突的一笑:“我有什麼好交代的?交代,我心裡是如何把你壓在……下的?”
他尾音上揚,帶著輕浮又惡劣的調戲。
莫海民本以為女警察會被他的話氣得摔門而去,卻沒料到,人家臉不紅氣不喘的冷笑一聲:“看你這臃腫的樣子,也知道那玩/意兒沒多大,你這嘴炮的火候還是省省吧。”
她在隊裡待了這麼多年,早就把臉皮磨厚了。
審訊時,那些不要臉的流氓什麼嘴炮沒說過,什麼肮臟的語言她都受過,這點兒火候?
若是放在她剛進隊的時候,可能會氣得摔門而去。
現在?
她隻會反諷回去。
莫海民在聽到女警察的話之後,色眯眯的神色瞬間龜裂。
男人可以說彆的,唯獨聽不得他不行,雖然莫海民真的不行。
“臭女表子,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