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這不是好奇嗎?我聽說,你們家這個家主是你大爺爺的外孫女。”
雲家會承認一個外姓人做家主嗎?
當然不會。
這麼一想,男子臉色的笑意更濃了一些,他就喜歡看熱鬨,尤其是雲家的熱鬨。
雲灝瞥了他一眼,一眼就洞悉了他眼底的幸災樂禍:“若是個能耐的,坐這個位置也未嘗不可,家主之位,向來能者居之。”
“你難道就沒有什麼不甘?”
眾所周知,雲灝的大爺爺的兒子沒有孩子,身子骨也不好,為人懦弱,在雲家是被欺負的存在。
而雲灝又是孫子輩內能力和手段都拔尖的人,雲家的新一任家主繼承人,任誰想,都該是雲灝,而非那個外姓女。
“信物是她出生就戴著的,我有什麼好不甘心的?”
雲灝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好不甘的。
就像他說的,雲家的家主向來是能者居之。
她如果有那個能耐,他讓她做家主又如何?
當然,如果她沒那個能力,想拉她下馬的可不止他們這一脈。
家主的位子,目前來說是個爛攤子,在誰手上,誰就是眾矢之的。
最好的結果就是看他們鬥,等他們都鬥的差不多的時候再出手,一擊全滅。
“我說,你這樣想,你爸爸知道嗎?”
就他所知,雲家想要家主位置,蹦躂的最歡的,就是雲灝的爸爸和他爺爺。
雲灝這麼沒有‘追求’,兩人要是知道了,還不得被雲灝氣死?
“我想什麼,做什麼,一定非要告知他們嗎?”
雲灝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流光,唇角幾不可聞的揚起一絲譏誚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