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為孩子的事情去了,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自己。
就在這時,剛剛從外麵回來,準備給林甜送魚湯的陸二嬸從外麵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聽她丈夫在提她當年大出血的事情,她好笑的開口:“你都快記二十年了,怎麼還沒忘?”
“這件事讓我怎麼忘?”
陸二叔在外人麵前態度都比較囂張,或者是嚴肅,但在陸二嬸麵前就乖的跟小綿羊似的。
見到陸二叔變臉,陸寒亭嘖嘖兩聲上了樓。
有道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他二嬸就是專門降他二叔的。
陸寒亭這次回來是來給林甜帶換洗衣服的。
本來順產就第二天就可以出院,可他覺得在家裡總歸沒有醫院檢查方便,他就想著在醫院多住幾天再回家。
陸寒亭上樓之後,陸二叔才走到陸二嬸跟前:“你怎麼過來了?”
“哦,寒亭的媳婦不是生了嗎?我燉了點兒魚湯,想跟著寒亭一起過去。”
來之前她有跟她嫂子聯係,她嫂子說陸寒亭一會兒回來給林甜取衣服,正好就捎她去了。
陸二叔的眸子落在陸二叔手上的罐子,眼底略過一抹吃味:“我也想喝湯。”
“回頭再給你燉。”
兩個人生活了這麼久,陸二嬸哪裡聽不出他是想喝她親手熬的湯。
於是,她便柔聲安撫,好讓自己快些脫身。
不然,這人非要纏著她許久才成。
“你說的,不給我燉,我回頭把你閨女送去宋家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