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體生靈竅?”
陳玄薇陳玄禮幾人相視一眼,都震驚的看著陳長生指尖那枚燁燁生輝的金珠,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言語。
如今天下人知曉修仙一事已經兩年有餘,大都知曉仙法易得靈竅難生。
千餘名凡俗都不一定能尋到一兩個天生靈竅,可以修行之人。
可如今一枚能逆天改命、能化凡塑仙的寶物出現在眼前,幾人哪裡還坐得住?
陳玄禮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父親,這金珠真可以讓凡人生出靈竅,從而修行仙法?”
“當然,且不僅能讓凡俗生靈竅,更能使本有靈竅之人鞏固根基,提高根骨,隻是這種東西我一年到頭也就能凝聚兩枚,一枚須維持自身神誌,隻拿的出一枚為你們逆天改命。”
說完,陳長生微微苦笑:
“要不然為父早就想辦法給你們每個人都來上一枚了,好讓你們皆儘修行仙法,哪裡需要像現在這般拿捏不定。”
“禮兒,如今你既然執掌家族,那便由你與你兄弟們商議,看看這東西給誰用好。”
“不過,得儘快!”
“還有,我陳家子嗣甚少,今日以後,家中不論嫡庶,都應當多出子嗣,也好傳承香火,多出幾個生出靈竅的陳家子方能成就仙族。”
“隻是這功法傳承禮兒你卻要把握好……”
說完,陳長生便真就依靠在涼亭邊,就澹澹的看著幾個兒女。
說起來自己覺醒百世香火碑已有兩年有餘,可實際上清醒的日子屈指可數,如今趁入夢之時好好看看自己兒女倒也是件令自己開心的好事。
而陳玄禮則是接過金珠,張了張口卻是無言,他心知肚明這是父親想看看自己處理家族事務的能力如何。
當然,他同樣明白,不管自己如何處理金珠,父親都隻會點頭同意。
可落到自己頭上,壓力總是那般沉重。
畢竟往輕了說這金珠隻是一件珍貴的寶物,往重了說這金珠卻是讓人走上仙路,有望得道長生的莫大機緣。
想到這,陳玄禮沉默著看向兄弟幾人。
“二哥,我一介書生,庶務不如四弟,亦不如大姊那般為族拚殺,更不像你執掌家族,勞心勞力。哪裡有臉使用金珠?”
陳玄義眼中雖有渴望,但依舊堅定搖頭。
於此同時,陳玄仁同樣搶話道:
“大姊最為年長,家中聲威都是大姊在外拚殺而來,要我說,這金珠還是給大姊算了,父親不是說來年還有機會嗎?我們兄弟幾個等等就是。”
“對,這金珠要麼給大姊,要麼二哥你自己用了都行,我與四弟等得起。”
眼見家中幾個男丁已然達成共識,陳玄禮這就要將金珠定給大姊陳玄薇。
隻是不料陳玄薇卻是溫婉一笑,一根玉指便彈到陳玄禮額頭,語氣調侃:“我說你們幾個都是傻了不成?有這等好東西放到我頭上作甚?我一個四十餘歲的老女人了,再修這仙有什子用麼?”
“都忘了父親說的,這金珠不僅能替凡人開靈竅,更能讓身具靈竅之人提高根骨,這東西除了給老五以外難不成還有更合適的嗎?”
說完,接著道:“再說了,難不成家裡缺的是那一個兩個靈竅境的小修士不成,莫說靈竅境了,就是練氣境在這靈衰大世又能勝得過當世宗師嗎?”
“也不想想,就連跌境的築基修士你大姊我都宰了兩個哩。”
“所以說啊,家裡如今缺的不是幾個靈竅修士,而是一個開路人啊,老五的路走的越遠,家裡後輩以後走起路來就更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