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本就是大爭之勢,他借著一條涼子的手搭建了舞台,讓天下所有人的目光看到他這邊,他該表演了。
表演的好,便可揚名。
有了名,就會吸引更多的人跟隨。
這便是勢。
奈良櫻落心裡明白,所以他走的每一步都特彆坦然。
那黑臉漢子身後又走出一個黑衣人,這個人蒙著麵,他眼神好奇的看著奈良櫻落:“給你一個忠告。”
“說。”奈良櫻落道。
“我曾經殺過很多人,我看過很多人的心臟。原來心臟和人的手一樣大小,但它每時每刻都在跳動,所以一個人的心裡不能裝太多的事,想的事情多了,心裡裝的事情也多,人就會累。我看過你寫的書,你的心想的太多,應該很累。所以我殺你,你會得到解脫。”這黑衣人說道。
“閣下,怎麼稱呼?”奈良櫻落道。
“木旅白。”
“我殺過一個木旅家的老頭。”
“那是我二爺。”木旅白的神色很平靜,語氣中並未有多少仇恨的意味:“我殺你,不為二爺,為了天下太平。”
木旅白話音剛落,便是瞬間結印,他的皮膚開始石化,身體也開始拔高,轉瞬就變成了石頭人。
他之所以和奈良櫻落說這麼多,是因為石化之後的他不能再說話。再殺奈良櫻落之前,他很想和這個差不多年紀的家夥聊幾句。
見到木旅白的變化,奈良櫻落搖搖頭,將手中的劍彆到了身後,以空手對敵。
“不自量力。”黑臉漢子搖搖頭,木旅白的實力他是清楚的,大意的奈良櫻落是求死之道。
木旅白動了。
快,非常快。
一個殘影閃到奈良櫻落身前就是一拳。
這一拳快到肉眼幾乎無法看清。
奈良櫻落看也不看,就是立麵左格擋。
啪的一聲,奈良櫻落退了一步。
木旅白又一拳。
奈良櫻落手掌按壓拍防。
接著木旅白放棄防守,忽然抱住奈良櫻落的頭就是一個勢大力沉的膝擊。
奈良櫻落雙手交叉按壓卸力。
隻是瞬間奈良櫻落就被頂飛了出去。
在奈良櫻落飛起的一瞬間,木旅白拉住奈良櫻落的腿,又將其拉了下來,接著就是一個跳劈砸肘。
奈良櫻落橫臂硬接,接著轉身鞭腿將其踢飛出去。
奈良櫻落還沒回口氣,木旅白又跟了上來,迎麵就是一個飛膝。
……
琉璃很少看到拳腳方麵能和奈良櫻落打的有來有回的人,而且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奈良櫻落的攻擊落在木旅白身上都會飛出很多的石屑,並未給石化後的木旅白造成多少的傷害。
但木旅白的每一拳每一腿都是打在了奈良櫻落的身上,雖然奈良櫻落都防住了,但是琉璃估計奈良櫻落應該防守不了多久。
因為即使離的遠依然能感受到木旅白拳腳上的勁風,可以感受到上麵的力量足以開山破石。
“這木旅白的招式幾乎都是殺招,他的拳法是從生死間磨練出來的殺人技。石化後的他,防禦驚人,可以以傷換命,以快打慢,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如果是一般的上忍,被他近身,很難抵抗,但這恐怕隻是冰山一角,能在幕府中效力的上忍,不是那麼簡單的。”老鋤頭慢悠悠的說道。
相比於一身神裝的柳生斷,這個家夥要難對付的多。
“這家夥的力量再強,難道還能和不動明王相比不成,奈良櫻落應該不至於被這麼壓製,這家夥在想什麼?”琉璃在心間自語。眉頭微皺。
……
屋頂上。
渡邊和左兵衛烏龍隔空而立,兩人互相防備著。
渡邊的眼睛掃視著整個戰場,在這個酒肆一條街幾乎處處都在發生著忍術的大爆炸,那煙塵中都在大戰。
渡邊的眼睛隻看向奈良雪,隻要奈良雪稍有不對,他就會出手。
相對來說,他並不在意奈良櫻落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