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飛熊軍的掌旗官渾身是傷的出現在他的視野中,他騎著馬,手中揮舞著飛熊軍的番號旗,上麵畫著熊掌的紋路。加藤剛想派人上去打招呼,卻見一顆巨大的火球朝著這掌旗官砸過來,轟隆一聲,他連人帶馬被炸的粉碎。
有血肉濺到他的臉上,他沒有害怕,而是擦了擦臉,罵了一句粗俗的話。
暴風軍和飛熊軍不同,飛熊軍是由鄉野豪族組成,而暴風軍多是雇傭兵組成,這些人常年打仗,被山中家以高價詔安。他們是為戰爭而生的人,遇到戰爭害怕的少,反而還有點興奮。
暴風軍自建軍以來還未有大功,這次他要讓那些說暴風軍是雜牌軍的人看看,暴風軍的戰鬥力。
“你帶著一半人往右悄悄摸過去,注意拉大間距,散開,不要成為靶子。”加藤對自己的副將命令道。
看著副將帶人離開,他自己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備,拉開卷軸,給自己在內的所有人加了一個隱蔽陣法。
“走。”他低聲揮手,帶著另一半人從左翼摸了過去。
沿途他們穿過番薯地和一些零星的野菜地,小心前進。
突然,一排排的雷球劃著拋物線朝著他們打過來。
加藤帶頭臥倒,他帶的人也隨機匍匐在地,大部分雷球都繞過他們的頭頂飛了過去,偶有雷球落下來砸到人,在那人還未慘叫的當口,就會被人捂住嘴巴割喉。
為了不暴露,他們甚至殺自己人,暴風隊是一支被嚴重低估的軍隊。
能見度很低,加藤還未看到敵人,一個都沒有。但他可以感覺到敵人就在附近。
他帶著人一路前行,偶有遇到一些散落的戰鬥餘波,並未遇到什麼麻煩,一路彎腰疾行了大概八百米。因為行進速度過快,他甚至聯係不上副將了。
天光漸漸亮,他透過霧氣看到了穿著六個穿著鎧甲的軍人,這種製式不是飛熊軍的樣式,那就是敵人。
於是他揮手間,一小隊突擊隊就撲了上去,這些突擊隊是劍客組成,最擅近身搏鬥。
很快六個軍人就如割草一般被解決了。
他帶著人繼續前行,他已經感到他們離敵人的大部隊越來越近了。
果然,在繞過一個草堆後,他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敵人從霧氣裡冒出頭來。
“打。”加藤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不同於彆的軍隊攻擊時要麼一起用火遁,或一起用雷遁,加藤的部隊是最擅長什麼就用什麼,隻要能打倒敵人就行。這種習慣是他們雇傭軍時留下來的,所以他們極擅長小規模作戰。
大部隊作戰這種戰法很容易錯亂,但加藤卻不在乎,他帶著的一萬五千人突然的對霧氣中的軍隊發動了突然攻擊。
戰鬥打響,無數的遁術開始在空中交錯橫飛,有他們打向敵人的,也有對手打向他們的。
剛交手,加藤就感覺到了棘手,對手雖然被突然襲擊,但是並未慌亂,反擊的力量很大。
“首領,他們戰鬥力好強,我們有點扛不住啊。”一個小隊長跑到他耳邊報告道。
“等副統領的人從側麵攻擊,我們壓力就小了。”加藤心不在焉的說。他在通過火力判斷對手隱藏在霧氣中有多少人,而對手估計也是如此。
現在才隻是試探而已,這就承受不住了嗎?
“首領我們的側麵忽然承受了不明攻擊。”一個小隊長報告道。
在加藤猶豫的當口,側麵的傷亡已經在增加,無數的醫療忍者往側翼奔走,他即使隔得遠也能聽到醫療忍者驚慌失措的呼喊聲。
“側麵增援。”加藤剛下達這個命令,那個小隊長驚喜的表情還沒露出來,他就被流動的遁術轟倒了。他沒有慘叫,他的脖子被打斷了,因為太突然,他甚至沒來得及發出慘叫,他已經死了,他死時眼睛睜大,眼神裡有著視死如歸的平靜。
“唉!”加藤歎了口氣,戰爭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