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後麵他說的話,他讓我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石惜,等他調查清楚之後,會自己和石惜說,你讓我怎麼不笑。”錢倉一收起笑容,但眼中的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
不過,在鷹眼沉默的注視下,錢倉一的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他擺了擺手,“算了,不聊這個了。”
“我打探到死祭的時間了,算上今天還有四天,四天之後將會在村後半山腰的祭壇處舉行,村民已經在布置了,不過讓我奇怪的是,羽溪村的村民對於死祭既沒有表現出熱情,也沒有表現出隆重,我在他們的眼神中反而看到了恐懼,可是,如果他們不願意舉行死祭,那麼不舉行就行了,除非,他們必須舉行,否則就會發生非常不好的事情。”鷹眼說出了自己的情報。
錢倉一聽在耳中,但心中卻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
“以我的能力,這種事情應該早就探聽到了,第一天可以用還不熟悉環境來解釋,可是第二天,怎麼也應該去問問石惜,還是被昨晚的事情乾擾了,雖然我扮演石海憫,應該對村長和石惜的事情有所改觀,但是對於石海憫來說,回村的原因還是死祭,另外,如果石海憫的離村與昨晚的事情有關,那麼,死祭的信息對他來說反而更重要。”
想到這裡,錢倉一歎了口氣,他稍微調整了心態,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下午,我們去祭祀的地方看看,也許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獲,之後再多打聽一點關於死祭的信息,畢竟這部電影的名字就叫死祭,如果與死祭完全無關,或者隻有一點微弱的關聯,就不會叫這個名字了。”鷹眼又透露出一點與電影有關的技巧。
“知道了。”錢倉一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入村時見到的石景福。
錢倉一回家之後,對於石惜,按照與村長的約定,找了一個與村長有關的借口敷衍了過去。石惜聽到事關村長安排,也沒有多問,繼續手頭的工作。
見到石惜認真工作的模樣,錢倉一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了詢問了有關死祭的事情。
聽到錢倉一的話,石惜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繼續手頭的工作,嘴上心不在焉的說道:“死祭就是祭祀死去的人,有什麼好奇怪的,每個村子都有啊!”
因為之前與鷹眼聊過,所以錢倉一特彆注意石惜的眼睛,可是石惜此時卻低著頭,看不到她的眼神。
“可是我看大家對死祭都不是很關心,好像……應付了事一樣。”錢倉一選了一個委婉一些的詞語。
“二十年一次的死祭,怎麼會不關心,隻是在你回來之前早就準備好了,等到死祭的前一天一切就會安排妥當,到時候我們這些村民隻要參加就行,不用擔心。”石惜的語氣仍舊很輕鬆,她說完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你呀,回村之後怎麼對這事這麼上心?不應該和你的朋友多聊聊嗎?”
“我正打算去找景福。”錢倉一見自己在石惜口中問不出什麼,也不再強求。
“那快去吧。”石惜抬起頭說道。
這一瞬間,錢倉一在石惜眼中看到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