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件事呢……不可明說,但是我想在座的各位,都能夠聽得懂。有一句話說的好,萬事和為貴,許多時候,雙方各退一步,也許矛盾就不會產生,大家都會相安無事。”說到這裡,嚴宣笑了笑,隻是他的笑容中,卻參雜著一股奸詐的味道,怎麼也隱藏不住,“普沙莊的和平,就像太極一樣,黑白交融,生生不息,循環不止。”
“好像是這樣誒……”小鑽風若有所思,他點了點頭,眼前一亮。
“狗屁。”錢倉一輕輕吐出兩個字。
“你……”坐在嚴宣身旁的年輕人想要衝過來,可是卻被嚴宣一把拉住。
“不知道常朔警官有什麼看法?不妨說說。”嚴宣做了個‘請’的手勢。
錢倉一站了起來,“雙方?嗬嗬,抱歉,你憑什麼將自己擺在與我對等的位置上?我代表的是國家機關,你代表的是什麼?”
“這個……”嚴宣眼珠一轉,“雖然不能全部代表,但……嚴某也可以代表部分普沙莊的莊民。”
“你的意思是……國家和普沙莊站在對立麵?”錢倉一走到嚴宣麵前,“雖然我暫時還不清楚你強行將人民與人民警察分割開來是什麼目的,但是你現在做的事情,我可以理解為,是在賄賂。”
“你看得比其餘的人遠一點,但是立場就是立場,你之所以會到這裡來,隻不過是為了打算探我的底,你擔心我上麵有人。”錢倉一圍著嚴宣走了一圈。
“嗬嗬,常警官說笑了,我問心無愧,有什麼好怕的?”嚴宣眯著眼。
“我實話和你說了吧,我上麵沒人。”錢倉一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你們可以將你們的手段全部用在我身上。”
“常警官的話越來越難懂了,我們這些鄉野村民,哪有什麼手段?”嚴宣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錢倉一的語氣卻藏了另外一層意思。
“當然。”嚴宣點了下頭,接著,他看了看窗外,“時間不早了,常警官,我們先走了。”說完後,他沒等錢倉一開口就站了起來,然後向門口走去。
“不送。”錢倉一沒有任何動作。
……
離開派出所後,嚴宣臉色大變。
“這個常朔,居然軟硬不吃!”他怒道。
“嚴老,我看,不如將這個常朔……”說到這裡,跟在嚴宣身後的人比了一個手刀。
“不可,嚴文,這個常朔是在敲山震虎,你以為他真的這麼簡單?就他身上這種氣勢,一個普通的警察身上有嗎?以前的警察你又不是沒見過,看看那個王盤是什麼樣?再看看那個叫白涵衍的小警察?這就是差距!”嚴宣深吸了一口氣,“我們先回去,看看盧老打算怎麼辦吧。”
“還是嚴老聰明,隻是……”嚴文欲言又止。
“說。”嚴宣雙手背在身後。
“隻是他們今晚恐怕會得到教訓。”嚴文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到底是常朔會得到教訓,還是……彭維會得到教訓。”嚴宣冷笑一聲,向自己家中走去。
……
“你剛才好霸氣啊!”小鑽風兩眼放光。
“彆想這些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錢倉一將辦公桌上的個人資料拿在了手上,“如果說左瑩是外來人,恐怕未必會有記錄,就算有記錄……”說到這裡,錢倉一停頓了一下,“王伯,能不能問你件事?”
沒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