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是這個意思!”劉興臉上一副就你懂我的表情。
“怎麼可能啊?”嚴文感覺不可思議。
“劉興,帶我們去看看吧。”錢倉一沒有再詢問具體情況,而是直接要求。
……
最終,劉興同意了錢倉一的要求,這裡麵有多方麵的原因,但是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錢倉一說出了劉興想表達的意思。這句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讓劉興去這位新警官沒有那麼排斥了。
三人來到發現左山屍體的地點。
錢倉一一眼就認出了這地方,正是小鑽風落河抓住的石頭處,也正是昨天晚上錢倉一知道左山會被卡住,又特地補了一刀的地方。
豐夏河靜靜流淌,看起來既安靜又祥和。
我清楚地記得昨晚在這裡,我將左山的屍體推向了下遊,無論如何,左山的屍體都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錢倉一心想。
“就是這裡?”錢倉一問了一句,麵色平靜。
“嗯,是這,我不會記錯的,這地方經常卡東西。”劉興肯定地點了下頭。
錢倉一沒有回答,他後退一步,開始審視整條河流。
“常朔警官發現了什麼?”嚴文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錢倉一身上。
“沒有。”錢倉一搖頭,“我們去看看左山的屍體。”
……
左山的屍體就放在他自己的家中。
他的父母去世得早,所以,如果不算上那些不親的同族,左山的家可以說是隻有他一個人,那麼,他有沒有親信?有,隻是,現在這些親信正忙著搶奪左山的地盤,根本無暇顧及這種事情。
不就是死個人嗎?
當然,看守屍體的人還是有,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名字叫做左鎮。
“嚴文哥,你來了。”左鎮見到嚴文之後,非常高興。
“左鎮啊,原來是你在這裡。”嚴文打了聲招呼後就向左鎮介紹了錢倉一。
來到左山的臥室,錢倉一看見了躺在床上的左山,身上蓋著一塊白布。將白布掀開,錢倉一看見了左山泛白的臉,脖子處的筷子已經被取了出來。
泡了水,不好判斷死亡時間,不過可以依據昨天我遇到的情況進行推測,左山的死應該在彭蠡七人之前。關鍵點在於筷子,那根被削尖的筷子顯然是被用來謀殺左山的凶器,如果說昨晚的嬰……鬼在左山被刺之前就攻擊了左山,就根本沒有筷子什麼事,換句話說,被刺發生在嬰鬼出現之前。
錢倉一在心中說。
接著,他發現了床單上的血跡,不是很多,但是非常顯眼。
“左山應該就是在這裡被刺的。”錢倉一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他晚上是一個人睡還是和左瑩一起睡?”
“和左瑩一起睡。”嚴文答道。
作為嚴宣的心腹,嚴文當然知曉這些最基本的情況。
“左瑩人呢?”錢倉一將白布蓋好。
“呃……”左鎮猶豫要不要說。
嚴文也一反常態,沒有催促。
“人呢?不是瘋了嗎?在哪裡?”錢倉一當然不可能就此放棄。
“我……我不知道……”左鎮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你不知道?誰知道?”錢倉一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