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托你的事情不是這個。”代表著豐夏河的聲音發出了一聲歎息,“我想讓你幫忙將新生命消滅,那個不應該留存在人世上的生命。”
“原來是這樣。”錢倉一笑了笑,“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去做的。”
當然不會了,誰會去找死,除非電影劇情硬性安排!
同時,錢倉一在心中說了一句。
“如果她跑到鎮上或者大城市,也許……會發生無法估計的災難,說不定,她會殺死所有人,我也不知道她會去做什麼,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她正在不停成長,隨著她殺害的人越來越多,她體內的怨恨也就越來越多,而她的能力,也將更加強大。”說到此處,豐夏河的聲音有些顫抖。
經豐夏河這麼一說,錢倉一眼前也浮現出了一幅景象。
大雨瓢潑的城市夜晚,趕著回家的學生與上班族跑著跑著身體突然開始缺水,然後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整個城市的恐慌!
“我該怎麼對付她?你有什麼建議麼?”錢倉一問了一個自己非常關心的問題。
“雖然她不像我一樣不能離開豐夏河,但是她也必須依附水來生存,隻是這水也有可能是人體內的水,還有,她也害怕陽光和火焰,不過和那些充滿怨恨的嬰兒相比,陽光和火焰對她造成傷害更加困難。”豐夏河的語氣非常模糊。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特彆的物品?”錢倉一想了想問道。
“什麼特彆的物品?”豐夏河的聲音中充滿疑惑。
“例如很久以前有一個遊方道士路過普沙莊,不小心掉了什麼東西在豐夏河裡麵,於是……”錢倉一剛說到這裡就被打斷了。
“沒有,普沙莊的小孩經常在河裡玩,就算有什麼東西也都被撈乾淨了。”豐夏河的聲音非常肯定。
“那……你這麼多年,聚天地之靈氣,集日月之精華,有沒有什麼寶物……”錢倉一右手扶額,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問出這種話。
“沒有。”豐夏河回答得異常乾脆。
“好吧,我還有一個問題,前天夜裡,我將左山的屍體丟入河中,然後在凸石處將他推往下遊,為什麼第二天早上他又回到了凸石處?是你做的嗎?”錢倉一站了起來。
“是,我想讓普沙莊的人警惕,可是沒想到他們根本不在乎,反而……內鬥了起來。”豐夏河的語氣中充滿著失望。
錢倉一看著麵前已經乾枯的河流,心中產生了一個強烈的想法。
這一想法非常強烈,以至於他要在心中大聲喊出來。
全特麼是坑比啊!
他長籲一口氣,胸悶的感覺好了許多。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也許我命沒了也無法阻止她,到時候……該怎麼辦?”錢倉一預感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這種事情,你不是比我更懂嗎?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這一步,那就隻能……接受現實。”豐夏河說完後,白霧將錢倉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