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殺了你有用的話,你現在已經死了。”錢倉一深吸了兩口氣,扶著牆壁站了起來,他釀蹌地走到小鑽風身邊,就這麼幾步路的距離,他差點摔倒在地上。
在這過程中,小鑽風的雙手似乎還想動,隻是卻被錢倉一一腳踩在地上。
“你得慶幸我的射擊天賦不錯。”錢倉一臉上露出了一個疲憊的笑容,然後他拖著小鑽風的衣領向門外走去,“如果對方要采用這種辦法,那麼她的缺點也很明顯了。”
門外正是正午,幾乎是陽光最猛烈的時候。
小鑽風就這樣躺在地上,錢倉一在小鑽風手上割了兩條口子,然後站在一旁看著他。
一絲可以的白色煙霧從小鑽風的手中散發出來,量不大,但是連綿不絕。
“痛痛痛……”小鑽風緊緊咬著牙,身子不停顫抖。
這時候,錢倉一眼前一黑,差點摔在地上,“痛死了更好!”他有些生氣。
我感覺常朔就像是守衛正義的一麵牆,而普沙莊的其餘人,無論是加害者也好還是受害者也好,都在拚命摧毀這麵牆,真是……孤膽英雄啊!
站穩之後,錢倉一在心中感歎了一句。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鑽風已經放棄了喊痛,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白色煙霧更多了,甚至在陽光下凝聚成了一個實象。
那張精雕細琢的麵容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你們的所作所為毫無意義。”這是一個非常平靜的聲音,像左瑩,又不像左瑩,仿佛還參雜了其餘的人在其中。
在說完這句話後,白色煙霧徹底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小鑽風也暈了過去。
“沒想到你真的做到了,謝謝!我也可以安心了。”一個聲音在錢倉一腦海中響起。
他發現這是豐夏河的聲音。
“這麼說來,一切就算結束了吧?”錢倉一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話說回來,如果這個‘新生命’選擇蟄伏以待的話,說不定結果就會完全不同了,隻是,如果以左瑩的性格作為基準性格,反而一定會選擇主動出擊。”
天空,一排大雁飛過。
這三天中,一直默默待在角落的自行車自動開了出來。
錢倉一先回屋裡喝了口水,然後將小鑽風拖進了屋,將後者的手臂簡單包紮了一下後,他將水倒在小鑽風的臉上,“醒醒!可以走了。”
“我……我這是在哪?”小鑽風緩慢睜開雙眼,“我死了麼?”
“還沒有,不過快了,看見自行車了嗎?現在走還有救。”錢倉一指了指小鑽風受傷的手。
……
“剩下的人該怎麼辦?我是說,那些被嬰鬼寄生的女人。”小鑽風問道。
他被固定在了自行車的後座上,畢竟他渾身是傷,現在還活著也多虧他年輕,身體也不是很差。
“怎麼?你打算回去?那我把你送回去好了。”錢倉一也沒有浪費口舌解釋。
“不不不……”小鑽風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