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圈過後,鼓聲開始有了一點變化,節奏變得更慢了,似乎有停下來的征兆。
這種感覺就像是老虎機上的圖案馬上就要停下來一樣,有一種令人期待的感覺。
這幾圈的時間已經讓三名演員適應傳花的流程,不過,與麵具人不同,在限製時間過去之後,他們並沒有將手中的紅花遞出去,而是在手上多放了一會。
這樣一來,無論麵具人有沒有繼續在時間方麵動手腳,他們的部署都將被打亂。
鼓聲的音量開始降低,頻率也開始變慢,這一切,都是這一輪擊鼓傳花要停下來的征兆。
錢倉一接過紅花的時候,房間內已經沒有任何鼓聲,於是他毫不猶豫舉起自己的左手,同時右手將還沒有焐熱的紅花遞給右方的麵具人。
在他右方的麵具人也想如法炮製,隻是,在麵具人遞出去的同時,一條舌頭已經纏住他的脖子,沒等麵具人有更多的反應,他的頭就被紅花吞噬一半。
鮮血與碎肉在空中飛舞,為房間再添一抹殷紅。
“還差一點。”藍星搖搖頭。
錢倉一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麼,“差之毫厘謬以千裡。”說完,錢倉一閉口不言。
“現在是一對三,從概率上來說,下一輪我們很有可能會死一個人。”莫然沒有在兩人聊起來的話題上爭論,而是提醒兩人另外一件事。
“換位置。”錢倉一看著自己左邊的麵具人。
最後一名麵具人就是之前一直在敲鼓的麵具人,現在,他所有的同伴都已經葬身花口。
在三十秒的準備時間裡,錢倉一坐在了最後一名麵具人的左邊,這樣一來,錢倉一再次成為最後一名遞花者。
“我將會送你最後一程。”錢倉一嘴角掛著微笑。
他有這樣的自信,不僅僅是因為相信自己的判斷力,更重要的是他有光陰塚的領路人這一技能作為自身的保障。
雙重保障之下,如果麵具人沒有後手,那麼,幾乎沒有任何被翻盤的可能。
鼓槌再次飛向半空,新一輪的擊鼓傳花開始。
這次,紅花由莫然第一個遞出,接著是藍星,然後是錢倉一,最後,紅花到了唯一一名麵具人手中。
第一圈相安無事,第二圈……
錢倉一拿著紅花之後,沒有再傳出,而是一直握在手上。
“很想看看你們臉上絕望的表情,可惜麵具不會動。”錢倉一看著自己右方的麵具人。他雙眼通紅。
見到這一幕的兩人,有些懷疑錢倉一這樣做的真正目的。
“我說,有必要這樣麼?”藍星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