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就是我的想法。”
“我現在說出來,是我發現你才意識到這一點,即使我提前說,結果,也一樣。”錢倉一正視鷹眼,“而且,你們也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嗎?”
“每個人的命都是自己的。”
“如果沒有彆的問題,我還是建議我們繼續。”
“放心,我們並沒有被逼到絕境。”
錢倉一轉過身,他此時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與鷹眼有關的事情,按理來說,現在的情況遠沒有到最後關頭。
依據鷹眼之前的表現來推測,根本不至於會生氣。
究竟是因為我隱瞞了一些推測而生氣,還是因為……其餘客觀的原因。
想到這裡,錢倉一回頭看了一眼鷹眼的手臂。
同化。
究竟是怎樣一種狀況。
會改變什麼?會對性格有什麼影響?
這一切,全都不清楚。
皮影戲走了幾步,擋在二人身邊。
她有遇見過爭吵的情況,除非是上下級的關係,否則爭吵根本無法避免。
即使關係再好的人,相互之間也會產生一點矛盾。
因為沒有人是十全十美。
就在這時,鷹眼感覺自己的手臂傳來一陣劇痛,疼痛的強烈程度甚至讓他情不自禁閉上雙眼。
他咬緊牙關,忍受著手臂傳來的痛楚。
腦海中一些詭異的畫麵忽然閃過。
在這一瞬間,鷹眼察覺到了畫麵中的異樣。
畫麵中的景物是他們進入來到這裡之後隨處可見的黑色巨塔,隻是,並非黑色巨塔隱藏在地下的部分。
在黑色巨塔迷宮下方,有什麼東西正在注視著這裡。
鷹眼睜開雙眼,他的眼眶發紅,眼神也沒有了之前的清明。
“他……”皮影戲發現了這一點,她後退兩步。
“再後退一點。”錢倉一抓著皮影戲的手臂向後褪去。
二人前方,鷹眼的身軀慢慢彎曲,似乎有某種讓他無法承受的力量正在他的身體中流竄。
那不是屬於他的力量,也不是地獄電影賜予他的力量。
“沒問題的話,就開口說話。”錢倉一對鷹眼說。
剛才的爭吵已經被他拋之腦後。
在這幾秒鐘的時間當中,鷹眼半跪在地上,手臂上的紅光已經耀眼得無法直視。
即使以他的忍耐力,也無法承受正在忍受的痛苦。
冷汗,順著鷹眼臉流下。
錢倉一繼續等,可是鷹眼沒有任何回應。
緊接著,他發現,裂痕從手臂處開始向肩部延伸,看這趨勢,很快便會來到胸部。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皮影戲左思右想,可依然沒有頭緒。
“用千江月的辦法。”錢倉一走上前,他右手緊握,“抱歉了。”他對鷹眼說,同時右拳揮了出去。
這一拳,他沒有留力道。
昏倒在地的鷹眼一動不動,身上的紅光逐漸褪去。
似乎之前的事情不曾發生過。
錢倉一彎腰將鷹眼背起,然後對皮影戲說:“我們繼續。”
“他看起來沒事了,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家裡修電視的情形。”皮影戲右手伸出向下拍了兩下,“暴力維修,暴力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