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待命多時的三人,同時衝向姚天海。
相較於血肉工廠而言,酒店大廳的殺人工具反而更多。
即使隻是普通的酒瓶,底部用力砸向後腦勺,也能夠輕鬆帶走,更何況玻璃瓶碎掉之後的碎片,每一片都是鋒利無比,堪比銳器。
姚天海站在演講台正前方的話筒位置,千江月從正前方攻擊,小鑽風從右側攻擊,宣紙從左側攻擊。
他們都沒有任何留手的意思,手中的力道務必一擊斃命。
千江月借助早已經準備好的椅子跨上演講台,接著,右手的紅酒瓶用力砸向姚天海的頭部。
這一次,姚天海沒有逃,而是雙手攤開,儼然一副任君處置的姿態。
酒瓶正中姚天海的頭部,但是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彆說流血,甚至姚天海連動都沒動一下。
幾乎同一時間,小鑽風和宣紙也已經趕到。
宣紙手持下半部分破碎的酒瓶,小鑽風手中拿著早已經削尖的筷子。
酒瓶和筷子幾乎同時插入姚天海的脖子處,然而,卻全部停留在姚天海的皮膚表麵。
三人的攻擊毫無作用。
忽然,一串金色的數字從姚天海額頭跳出,數不清的0讓人眼花繚亂。
“這是……錢?”千江月愣了一下。
姚天海嘴角微笑,右手輕輕打了個響指,接著轉頭對門口的執法者說道:
“想必你們也已經看見,他們三人就是王侯的同夥。”
說完,姚天海又說捋了下頭發,雙手插兜,擺了個造型。
這是挑釁。
小鑽風又試了一次,結果依舊,唯一的變化是姚天海頭頂的數字減少了幾百塊。
問題是以數字的位數來說,至少是千億級彆。
即使姚天海站著不動讓三人殺,估計三天三夜也抵消不了頭頂那串讓人絕望的數字。
大廳門口的執法者接住姚天海扔出的照片,接著看了一眼演講台上的三人,又看了一眼錢倉一。
忽然,白色麵具上的眼睛忽然亮起紅光,同時喉嚨處發出電子音:
“你們將會被逮捕,罪名是蓄意謀殺和擾亂社會治安。”
“這是逮捕令。”
說完,執法者從身後拿出四張印有四人照片的紙,落款處的機構名字是業間銀行執法部。
“無關人等請回避。”
執法者說完這句話之後,雙膝彎曲,雙手插入地麵。
錢倉一忽然感覺腳底微微震動,接著,一雙手從地底伸出,朝他抓來。
速度很快,但是對於時常要應對突發狀況的演員來說,還不夠快!
錢倉一迅速躲開,剛才演講台上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看在眼裡。
正如他猜測的一樣,攻擊姚天海沒有任何作用。
此時似乎已經進入絕境,但是……線索並沒有斷,因為陶樹,也在大廳當中。
錢倉一看向四周,尋找陶樹的位置,然而執法者再次發動攻擊。
無法突破對方的防禦,也沒有辦法逃離酒店大廳,已然陷入絕境當中。
幾個閃躲之間,錢倉一將距離拉遠,不過依然沒辦法脫離執法者的攻擊距離。
正當他屏氣凝神的時候,圓柱下方,一個人影爬出,正是陶樹。
“幫幫忙!”錢倉一開門見山。
陶樹麵容擔憂,冥思苦想,接著,開口說道:
“你們正在被金錢同化,必須儘快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