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麼虔誠，今天就不責罰你了。”李誠滿意地點點頭：“我問你，你們今天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讓拉塔尼亞成為聖女？”教徒試探著。
“你說對了，但沒完全對。”李誠拍拍他的肩膀，同時看向其他的教徒們：“你們這次的任務，第一，是讓拉塔尼亞成為苦痛聖女。”
“第二，則是讓拉塔尼亞聖女恢複力量，重鑄鮮血榮光，帶領苦痛教派重新走向偉大。”
“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額……”那教徒茫然地點了點頭：“應該明白吧。”
“既然明白，那就好辦了。”李誠點點頭，從懷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小紙條，依次讓各位教徒傳閱：“都看看吧，待會兒對著這張紙上的內容讀就行了，記住，要虔誠。”
“要虔誠……”那教徒仔細地看著紙條，越看臉色越綠：“大…大人，伱，你這上麵寫的……不是血族向猩紅真祖獻祭的禱文嗎？”
“對啊。”李誠點點頭：“不然怎麼讓拉塔尼亞聖女恢複力量呢？”
“您，您的意思是……讓我們念誦禱文，把自己給獻祭嘍，然後增強聖女大人的力量？”教徒越說越感覺荒謬至極：“而且，還不是向苦痛母神獻祭？”
“對啊。”李誠坦然地說著：“你們獻祭之後，苦痛母神收獲了痛苦，血腥真祖獲得了祭品，拉塔尼亞獲得了力量，一瞬間就達成了三贏，多有性價比。”
“那……那我們呢？”
“你們？”李誠愣了一下，然後鄭重地拍了拍那教徒的肩膀：“你們死得其所，可以瞑目了。”
教徒：“……”
神TM的死得其所！
神TM的可以瞑目！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
都是37度的嘴，憑什麼你一張口就是絕對零度？
不，不對，你沒有把苦痛母神紋身上。
是苦痛母神把你紋身上了！
“怎麼，你不願意嗎？”李誠又問道。
“嗬，嗬嗬。”那教徒嘴角抽搐，剛想反駁，
卻聽李誠又張開了嘴：
“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你們現在就把自己獻祭了。第二，我繼續苦痛折磨你們，等你們崩潰麻木，再也產生不了美好能量之後，我再自己動手，把你們獻了。”
“對了，卡特先生感受過的一切，你們也會感受一下哦。”
那教徒嘴裡的話語戛然而止。
他幾近崩潰地看著李誠，大口地喘息著。
眼角噙著屈辱的眼淚，貝齒輕咬嘴唇，眉宇間數不儘的哀怨與憂傷。
一邊是自己獻祭自己，一邊是懷無數次龍鳳胎之後，在難產中被獻祭。
教徒忍不住抱住了腦袋，放聲大喊：
“這道題，太難了！”
“我不會，我不會啊！”
“你要是不會，那就等會再享受吧。”李誠陽光地笑著，指了指他的身後：“你看，你的同伴們多聰明。”
教徒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隻見自己的同僚們，一大半都已經站了起來，一邊用樹枝在身邊畫獻祭陣，一邊念誦禱文了。
那動作速率，比他們做苦痛禮拜的時候還要快。
有幾個還互相比著，加速著，就像是生怕獻祭自己慢了，李誠大人會不滿意一樣。
“你們……你們……”那教徒氣的不打一處來：“你們他媽自殺也要內卷是吧！”
而李誠則又露出了陽光明媚的笑容：
“時間不多了哦，不想畫陣法的人，我們要繼續嘍，10，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