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兩天,容灼怎麼就換了副麵孔?
以容灼病嬌腹黑的性格,他對你橫眉冷對時可怕,溫柔可親時,更可怕!
雲嫣看著容灼在夜燈下俊美得像是精雕細琢的畫卷的臉,怔怔出神,直到容灼突然俯身湊近,一隻大手還輕輕搭上她放在椅子扶手是的手,用更溫柔軟和的聲音叫她的名字:“霍表妹?”
雲嫣這才陡然回神,坐在藤椅上的她,身體拚命往後仰,想拉開和容灼的距離,還有拚命想抽回手……
下一刻,卻整隻手都被容灼緊緊握住。
容灼聲音低沉下來,臉上故作溫柔的神色也全部褪去,變成麵無表情,冷冷道:“看來,是我會錯意了,霍表妹似乎很抗拒我,似乎並不是因為思念我,才來的落秋彆院。”
雲嫣茫然,還覺得有點驚悚:……思念?什麼鬼!
她這才陡然想起容灼剛才說的話,她等不及明日的三日之約就連夜趕來見他什麼的……
可不,正常人都會覺得她急急趕來落秋彆院是想小情郎了,就連蘭葉也覺得她的所謂有重要之事隻是借口。
我冤,巨冤!
雲嫣可不敢在容灼麵前表現出對他還有任何覬覦來。
當然,她此行的目的,也不能直說。
所以她隻能打著“為自己犯下的錯贖罪”這麼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雲嫣小心翼翼道:“我,我就想起自己之前做的事,感覺很對不起衛表哥你……這兩日我一直記掛著你身體不舒服,就提前一些過來看看你好了沒。”
容灼麵無表情,冷冷看著她。
他依舊抓著她的手,所以很清楚地感知到,她現在說的話,一分真,九分假,她在說謊。
編,你接著編!
雲嫣覺得自己看懂了容灼冷漠眼神的意思。
可她還真得接著編,畢竟實話真的不能說。
雲嫣硬著頭皮繼續道:“我看衛表哥如今氣色頗好,身體應該是好全了,十分為你高興。
不知衛表哥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事?傷害已經造成,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諒,隻想儘力彌補……”
說到這一段,雲嫣還是很誠心的,無論是給容灼治療體內奇毒,或是彆的她力所能及的事,她都會答應,這是她欠了容灼的。
感受到她情緒變得真誠,容灼心中的冷意,這才緩和了幾許。
以她之前次日起來,就對他毫無愛意隻剩悔意的表現,他自然知道雲嫣這次來落秋彆院,絕不可能是因為“思念”他。
昨日,要不是他心血來潮上街,她或許已經被彆的男人英雄救美,有了彆的相好了。
他隻是要借此姿態,冠冕堂皇接近她,與她有更多肢體碰觸的機會。
大概是如今他身體處於毒素壓製的狀態,身體並無病痛,僅與她握手,體內毒素並無減少。
看來,想要解毒,必須得行那夫妻之事才行?
上次他虛弱狀態,也是隻有在魚水之歡時,他才感受到體內毒素消減了一絲絲,握手隻能緩和身上病痛。
容灼心中有了決斷。
為了解毒,看來,他必須得再與她再多來幾次那夫妻之事……
隻是夫妻之事有用嗎?那……親吻呢?會不會有效?
上次她並沒有親他,容灼打算驗證一番。
若是親吻也有效,夫妻之事……就再說吧,畢竟,他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第二次魚水之歡之後就能讓她回心轉意,對他重燃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