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坐在亭子裡的雲嫣和容灼,說話隻要不是太大聲,岸上的人聽不到,還可以做一些在桌子底下拉個手的小動作,岸上的人看不到。
但是親親抱抱什麼的就不要想了。
蘭葉一退出去,雲嫣就悄悄把手伸過去,按住容灼放在膝蓋上的手。
容灼有些訝異於小姑娘的主動,輕笑著問道:“嫣嫣可是想我了?”
雲嫣發現,這人真的是越來越愛在口頭上調戲她了。
她懶得回答,直接輸送過去一絲感知容灼身體傷勢的精神力,發現他胸口上的傷已經結痂,體內毒素也很穩定,比之前又減少了幾許,才放下心。
不過,她還是輸送了一些治愈能量過去,希望容灼身上的傷快快好起來。
隻是,容灼卻掙脫開了她的手,還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後:“嫣嫣,我不需要你為我這麼做,這種方式對你損耗過大。”
頓了頓,他輕聲道:“我身上的傷沒有你幫助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好全,至於我身上的毒,也無需急於一時,我們反正是要結為夫妻的,來日方長。”
說這話時,容灼看向雲嫣的眼神認真又專注。
他開始對娶雲嫣為妻這件事,不知不覺間有幾分期待起來。
不隻是為了她能助他解毒。
也不是想為之前的那一夜的“生米煮成熟飯”負責……
而是開始覺得,如果以後每日都有雲嫣陪伴,生活將會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
哪怕她對他沒有愛意,她也依舊帶給他許多美好與溫暖的東西。
比如剛剛從肢體接觸時,感受到的她對他身體的擔心,還有她不惜自身變得虛弱疲憊,也想他的傷快一些好起來。
這讓容灼每每見到雲嫣時,心底總是會不自覺變得柔軟起來。
甚至連想起她,心裡都有一絲莫名甜滋滋的。
誰不喜歡被人記掛、在意呢?
雲嫣:……
她並不想和容灼來日方長啊!
她得在容灼要求她履行婚約前,就先治好他!
不過,最近她要治療爺爺,不久後還要給親哥霍雲耀解蠱。
大房那邊,她不想讓劉氏名下的嫡子霍雲鑫那個被養歪了的熊孩子做世子,如果可以,她想把常年病弱的大堂哥霍雲輝治好。
等駐守邊疆右臂廢掉的賀家大表哥回來了,她也不可能不幫忙……
給父母調理身體治愈暗疾的事,也不能落下。
這樣的情況下,要雲嫣分出一部分治愈能量或是血,長期供給容灼,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那樣的話,她每日大部分的時間都要放在大量吃東西和長時間睡眠上,才能填補消耗。
容灼輕輕握上雲嫣的手,感受到她心裡的糾結。
他低聲問道:“嫣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其實沒打算真嫁給我?所以才會想要儘快治好我?”
她對他,關心是真切的,偶爾也會有幾許羞澀,但在感受過之前她濃烈赤誠無比的喜愛,容灼總覺得這些不夠,還遠遠不夠。
雲嫣悚然一驚,容灼居然連這都知道!
不過,這種事,她也沒法一直瞞著他。
他最近,似乎真的把她當未婚妻一般看待,不僅僅是個解毒工具人了。
她再不說清楚,就有欺騙人感情的嫌疑。
雲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老老實實說道:“是的,衛表哥,之前收下你給的鸞鳳玉佩,我也隻是想找個合理理由和你時常見麵,方便給你解毒而已。待你身上的毒解完,我就把玉佩還給你,你可以另娶心儀之人。”
容灼握著雲嫣的手,力度陡然加大,眼神死死地盯著雲嫣的眼睛。
雲嫣感覺手腕處微微生疼,怕是要被掐紅了。
容灼感受到雲嫣傳來“痛”“委屈”的情緒,握著她手的力度才輕了些,但仍是不肯鬆開。
鸞鳳玉佩,可不是誰都用得起的,隻有皇後,太子妃,嫡皇子妃。
雲嫣直接把那玉佩點明,說明她對他的真實身份,已經心裡有數。
所以,她拒絕嫁他,不是因為他現在的假身份家世太低,配不上她。
僅僅是因為她不想。
容灼眼睛微微泛紅,啞著聲,問道:“你不願嫁我,是因為之前那次,我弄痛你了,讓你覺得不舒服嗎?”
雲嫣茫然:……啊?你在說什麼?!
待反應過來容灼話語中的意思,雲嫣臉刷的一下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推一本基友的衍生文,文名:《紅樓之中間商》作者:外鄉人
春纖是個業務範圍很廣泛的中間商。一朝穿越紅樓,也沒放棄老本行。
純手工的精美刺繡,字跡清秀的手寫經書,還有各類撿漏的名家字畫......上到各種珍寶古玩,下到竹筐,針線笸籮,凡是能交易的,就都在她的業務範疇內。
來紅樓的第一年,她發展了晴雯,襲人一乾小丫頭。
來紅樓的第二年,三春成了她的供應商。
來紅樓的第三年,釵黛二人也都下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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