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寧清了清嗓子:“朋友,大過節的,沒這個必要吧,讓人聽見了多不好啊。”
對麵的人臉上沒有什麼情緒:“來都來了,不如再叫叫再走。”
年寧:“......... "
日,他本來心想再和這小子再抬一下杠,卻眼尖地看到他媽媽進去那個屋子的門動了一下,調笑的聲音若隱若現地從門縫裡流泄出來。
他媽媽要出來了!
一瞬間年寧腦子裡轉了無數種結局,要是他媽中秋節來偷情被素來喜好和睦安寧的幕老爺子知道了,他和他媽可能就可以在幕家年年團聚了。
以屍體的形式,他們會被打死的然後埋在這假山下的!
年寧猛地偏頭看向窗戶裡的人,沉氣屏息深呼吸,中氣十足又嬌媚纏綿地叫道:“啊!"
年寧的媽要推開的門突兀地一頓,年寧看著他媽沒出來鬆了一口氣,轉頭對上了對麵的人控製不住的挑眉。
年寧:“......."
大哥,我也不想叫的,這不是你想聽嗎?
年寧叫了這一聲,又鬆了一口氣,身上一虛,眼前冒出了很多雪花斑點,他頭一暈,下意識抱緊了自己的畫到一半的畫板往下倒去。
窗戶裡的人卻一個箭步衝出來,幕書白單手撐著窗戶邊沿跳到假山上,動作乾脆利落地抓住了正在往下落的年寧的手腕,風吹過他被流水淋得濕漉漉的額發,淺琥珀色的眼睛在日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他白色的校服襯衫匆忙之間沒有扣好,領口飛揚,年寧看到上麵筆跡端正地寫著名字和年紀——高二一班,幕書白。
年寧虛弱地一笑:“多謝你了,幕學長。”
年寧笑著,他旁邊飛泄的流水濺成晶粒沾在他的睫毛上,嘴唇因為激動被渲染出了豔色,修長瘦弱的手指蜷縮在幕書白手心,因為冰涼和濕滑給人一種柔弱無骨的錯覺,年寧的聲音很虛弱,那句【幕學長】近乎於喘出來,
幕書白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這個人剛剛拙劣地學叫.床。
年寧手裡的鉛筆砸進湖裡,蕩開一圈一圈漣漪。
幕書白回過神來,不動神色地移開了目光把大口喘氣的年寧放了下去,他握過年寧的手在背後攥緊:“你低血糖了嗎?“
年寧一屁股坐在地上,頭暈腦脹的:“是有點,有吃的嗎?沒吃早飯。”
一塊包裝被剝開的月餅遞到年寧麵前,年寧一愣,回望幕書白,幕書白卻好似誤解了什麼,嘴唇抿直:“我隻有這個。”
年寧接過咬了一大口,是五仁餡的,他忽然笑了起來,沒心沒肺的,好像這月餅很好吃一樣:“中秋節快樂啊,幕學長。”
幕書白沉默良久:“中秋節快樂。”
幕書白不知道年寧是什麼時候走的,他給了這位不速之客一塊他不吃的月餅之後,就回屋子了,等他處理好一切事情準備下樓參加幕家的中秋晚宴的時候,突然回首看向了窗戶,他推開了窗戶。
窗戶之間悠悠落下一頁畫紙,窗外隻有圓月澄澈照亮假山,畫紙被月光照著,其中一角還是濕的,是一副很簡陋的黑白素描寫生。
死氣沉沉的華美古典樓閣之中,隻有一位穿著白襯衫的少年推開窗戶,他的臉沒有被細化,但卻特彆靈動,好像是在看對麵假山上的什麼人,一隻手撐著窗戶,好似下一秒就要飛出畫。
邊角上有一個句子,字跡有點幼稚,像是幼兒園小朋友畫出來的字——【Thanks,幕學長!】
旁邊畫了一個月亮笑臉,旁邊是落款【年寧】。
年寧的媽等年寧下來敲門叫她的時候才鬼鬼祟祟出來,她衣衫不整的,背後有個男人依依不舍地拉著她:“寶貝,你要不和我一起參加晚宴吧,我舍不得你走。”
年寧的媽滿臉喜色就要答應,結果話還沒出口看見等著門口的年寧就卡了殼,遺憾地擺手:“我兒子也來了,算了算了,下回吧!而且你帶著我去參加幕家的晚宴,這不是找抽嗎?”
這男人也是色迷心竅,又伸手過來摸了一把年寧媽的腰:“這有什麼,你把你兒子也帶上唄,嗨,除了老爺子,誰管我帶什麼人來參加啊,老爺子這次把他最喜歡的孫子,幕小少爺帶過來了,是給他相看聯姻對象呢,怎麼可能有時間來管我?”
這男人撇見了站在門口的年寧:“老爺子對幕書白可寵了,像我們這些兒子,都是用來作為商業聯姻的籌碼,找老婆一定要門當戶對才行,到了幕書白,就準他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家世不那麼好也成,喏,幕書白喜歡的就是那個年家裡的崽子,和你兒子打眼一看長得還挺像,我聽說叫什麼——”
男人還在皺著眉沉思,站在門口剛剛一言不發的少年卻輕笑了一下,他背著光,聲音很輕:“叫年至,是我的弟弟。”
男人對年寧沒什麼善意,誰都會自己偷情的女人帶來的拖油瓶帶著幾分怨氣,聞言嗤笑一聲:“都是姓年,你弟弟怎麼就有本事自己走進幕家大門,你就隻能這樣…嘖。”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放寬心,虐攻是一定會虐攻滴,但是這次沒有真的火葬,大家想入股的可以開始入了
還有你們這次真的都警覺很多了誒,都沒人買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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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令穿越到《至尊》這本書裡的一位反派太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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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絕倫的東宮太子賞過他珍珠又剜了他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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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
一句話簡介:他以太監之身登九五之尊,戴著冠冕看著下麵跪拜的前朝舊人,勾唇一笑:我就是壞,那又怎麼樣?
我就要坐在這金鑾殿上,聽你們這些原本該被喊萬歲的人,心甘情願喊我——九千歲。
*1V1,蘇爽文,受不是什麼好人,野心特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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