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琅被緊急召進宮,大皇子遇刺受傷,朝野震動。在路上,賈琅接到藍鳧傳來的消息,刺客一擊即中,白矖沒有出手。賈琅鬆了一口氣,這是最好的結果。
大明宮,養心殿。
崇安帝麵沉如水。殿中站著內閣大臣,六部堂官,督察院左右都禦史,大理寺卿,五軍都督府在京的四位都督,以及兼職錦衣衛指揮使的賈琅。大乾最有權勢的人物全都在此,可見此事的嚴重性。
崇安帝一共五個皇子,三皇子已經在前年遇刺身亡,現在大皇子又遇刺,這如何讓他不憤怒。
“大理寺,錦衣衛,中車府全力追查凶手。朕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在背後操縱此事。朕不管你們怎麼做事,朕隻要結果。”
崇安帝語氣嚴厲,大理寺卿,賈琅,戴權連忙躬身領命。
三人出了養心殿,賈琅小聲對戴權說道:“老戴,悠著點兒,彆把自己搭進去。”
戴權心中一凜,輕輕點頭,說道:“謝了!”
大理寺卿王曠見賈琅和戴權低聲交談,心中不悅,卻也沒有表現出來。賈琅與戴權走的很近,這件事兒朝廷上下人儘皆知。隻是崇安帝都不在意,其他人也不好多嘴。朝廷官員雖然打心底看不起宦官,但是也不敢輕易得罪,這些太監最是記仇。而賈琅也是個睚眥必報的家夥,關鍵是他還掌握著錦衣衛,負責監察百官。
王曠衝賈琅拱供手,說道:“賈侯,事關重大,大理寺願與錦衣衛通力合作,儘快查清此案。”
賈琅也拱手說道:“理應如此!那咱們就互通有無,齊心協力,將凶手捉拿歸案。”
王曠瞥了一眼戴權,然後大步離開。
戴權氣憤道:“敢藐視灑家,早晚讓你生死兩難!”
賈琅勸道:“王曠頗有才乾,聖上很賞識他,你沒必要因為這種小事兒和他起衝突。再說了,那些文官都是一個德性,你還能全都當做仇人不成。”
戴權說道:“灑家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賈琅說道:“此案牽涉太多,大理寺來背鍋最為合適,你可不要意氣用事。”
戴權點頭,說道:“想大皇子死的無非就是那幾個人,這事兒確實很棘手。大理寺要是願意出頭,灑家就忍讓他一回。”
九華宮。
隆興帝放下經書,問道:“梁九功,這事兒真是那些餘孽做的?”
梁九功答道:“萬歲爺,老奴認為是有人想混淆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