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我要提刀剁了他的手,山炮頓時嚇得瑟瑟發抖,整個人靠在牆角,都快變成了一灘爛泥。
看見山炮這副慫樣,我心裡暗自好笑。
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你比他軟,他就騎在你頭上拉屎。你若是比他硬,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個時候,從外麵衝進來幾個警察。
我們在包間裡打架,肯定是飯店老板報的警。
大過年的,包間被我們砸得稀巴爛,地上血跡斑斑,看上去一片狼藉。
我又不是傻子,看見警察衝進來,趕緊把菜刀塞進山炮手裡。
幾個警察走進來,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我伸手指著山炮,立即對警察說:“他……他持刀砍人……”
山炮一臉懵逼的舉起菜刀,這把菜刀是我剛剛塞在他手裡的,他明顯還沒回過神來。
一看山炮舉起刀,帶頭的民警立即拔出配槍,指著山炮怒吼道:“把刀放下!把刀放下!”
山炮看見黑洞洞的警槍,嚇得一哆嗦,手裡的菜刀咣當掉在地上。
民警握著槍,指著山炮的腦袋,小心翼翼走過去,用腳尖撥開菜刀。
後麵兩個民警立即衝上去,將山炮按翻在地上,給他上了一副錚亮的手銬。
山炮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哎呀呀,輕一點,我的胳膊快斷啦,輕一點!”
警察押走了山炮和他的手下,也把我們帶回了鎮上的派出所。
這還是人生中第一次走進派出所,心中有些忐忑,也有些緊張。
山炮的罪名肯定比我們重,他屬於持刀砍人,性質惡劣。
山炮百口莫辯,因為警察衝進來的時候,親眼看見他的手裡提著刀。
山炮哭爹喊娘,說是我誣陷他,警察自然是不可能采信他的口供的。
警察給我們錄口供,我們一口咬定,是山炮欺負的我們,我們隻是正當防衛。
雖然我們是正當防衛,但也不會輕易放我們離開,畢竟我們參與了打架,而且還是群架,社會影響嚴重。
最重要的是,我們也把對方傷得不輕,兩個馬仔都被打得進了醫院,也算是傷人了。
錄完口供以後,民警就把我們趕進拘留室。
拘留室裡隻有昏暗的光亮,而且裡麵空間狹小,我們一下子擠入了十多個人,拘留室裡麵都快裝不下了。
胖子有些害怕:“咱們打傷人了,會不會被判刑?”
郝飛機說:“你個烏鴉嘴,不要亂說話,我的小女友還在外麵呢!我要是被判刑了,你得賠我一個女朋友!”
卷毛說:“判刑應該不會,但可能會賠錢吧!”
郝飛機罵道:“反正老子分文沒有,打死我也吐不出錢來,要殺要剮,隨便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