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逼我動手!”我大聲嗬斥著。
但是那些鬼卒顯然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一個個表情冷肅,拔出鬼頭刀走進餐車。
我咬咬牙,知道這場爭鬥已經是避無可避,隻能硬著頭皮乾了。
先下手為強!
我率先發難,掄起鬼頭刀,凶猛的劈向最前麵的那個鬼卒。
我現在二十歲,正是當打之年,精力最為充沛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一頭小老虎,渾身上下使不完的勁。
我的心裡很清楚,一旦死在陰間,我們便回不去了。
我們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所以,一上來我就拚儘了全力,刀刀都是殺招,毫不留情。
那個鬼卒慌忙舉刀硬擋,兩把鬼頭刀相撞,發出咣當一聲響,火星耀眼。
不等收刀,我飛起一腳踹在鬼卒的胸口上,鬼卒慘叫著向後飛出,又撞倒了後麵的兩個鬼卒。
鬼卒雖然在人數上占據優勢,但這是在火車上麵,空間有限,他們人越多,越施展不開拳腳,這反而給了我們可乘之機。
我不停的揮刀猛砍,謝一鳴在我旁邊掠陣,抄起桌椅板凳往那些鬼卒身上招呼。
謝一鳴以前本來就是個頑主,打架鬥毆是他的看家本領,而且下手也狠。
隻見謝一鳴抄起桌上的兩支酒瓶,一手一支,就像敲鼓一樣,砰砰兩聲,對著麵前的鬼卒連續爆頭,鬼卒抱著腦袋倒在地上。
謝一鳴趁機撿起鬼頭刀,和我一起拚殺衝砍。
在我和謝一鳴的拚死反擊下,那些鬼卒竟然沒有占到絲毫的便宜,反倒被我們砍死殺傷了好幾個。
黑臉鬼卒氣得吹胡子瞪眼,都快坐不住了。
在我們又將一個鬼卒踹下火車以後,黑臉鬼卒終於沉不住氣了,他拔出鬼頭刀,架在唐瀟瀟雪白的脖子上,威脅我們說:“都他媽住手!否則我割斷她的脖子!”
黑臉鬼卒真是個人渣,居然脅持唐瀟瀟來威脅我們。
唐瀟瀟一臉悲壯的樣子,她說:“一鳴,你們彆管我!”
黑臉鬼卒用力拽了一把唐瀟瀟的頭發,惡狠狠的罵道:“閉嘴,臭婆娘!”
黑臉鬼卒將唐瀟瀟的腦袋按在桌子上,掄起鬼頭刀,凶狠的說:“我數三聲,再不住手,你的小女朋友立馬就會身首異處!”
“你……個……狗……雜種……”謝一鳴恨得牙癢癢,兩隻眼睛都紅了,赤目欲裂,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黑臉鬼卒抓住唐瀟瀟,也就是抓住了我們的軟肋。
逼不得已,我們不得不停止了動作。
剛一停下來,兩個鬼卒即刻衝到我們麵前,繳走了我們的鬼頭刀,然後反手把鬼頭刀架在我們脖子上,用力踢了踢我們的腿彎,叫囂著讓我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