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我直視著馬健的眼睛,逼問道。
馬健的目光明顯躲閃了一下,抬頭望著天花板:“沒有了,我隻知道這麼多!”
我搖了搖頭,冷哼道:“好,很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我衝謝強揚了揚下巴,謝強從櫃子裡找出一捆繩子,三兩下就把馬健捆綁成一個人肉粽子。
馬健試著掙紮了一下,但是掙紮不開,驚恐的問我們要做什麼。
對付馬健這種人,不能跟他好言講道理,隻有給他來點刺激的,否則他的嘴裡永遠吐不出實話。
我和謝強推開窗戶,將馬健拉到窗戶邊上,馬健嚇得臉色慘白:“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謝強咧嘴笑了笑,笑容很殘忍:“玩過空中飛人嗎?”
馬健搖搖頭,謝強也不多話,很快就繩頭綁在陽台的護欄上。
我蹲下身問馬健:“你真不說?”
馬健苦著臉,裝委屈道:“你要我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呀!”
我拍了拍馬健的臉頰:“不錯,有種,希望你待會兒也這樣有種!”
我和謝強將馬健抬起來,在馬健驚恐的尖叫聲中,我們將他丟出窗戶。
因為身上捆綁著,所以馬健並不會摔下樓,而是掛在護欄外麵,像鐘擺一樣的晃來蕩去,身體全部懸空,非常驚險。
馬健嚇得啊啊大叫,都不敢睜開眼睛。
我靠著窗台問馬健:“感覺如何?”
馬健大聲叫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
我轉身抓起茶幾上的那把水果刀,開始切割繩索。
馬健極度恐懼的看著我:“喂,你要做什麼?你這個瘋子!把刀放下,繩子會斷的,喂——”
我衝著馬健“莞爾”一笑:“沒事,要玩咱們就玩更加刺激的!”
“瘋子!你們全都是瘋子!啊,我受不了啦,我說,我全都說,拉我上去,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們!”馬健嚇得麵色鐵青,褲頭一片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尿了褲子。
這種人就是賤,不給他一點手段,他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們把馬健拉進屋子裡,馬健嚇得渾身發抖,雙腿站都站不穩,扶著牆角滑坐在地上,後背心被冷汗浸濕了一大片。
我遞給馬健一支煙,馬健忙不迭接過去,猛吸幾大口平複心情,由於抽的太急,以至於嗆的劇烈咳嗽。
“現在可以說了嗎?”我冷冷問。
馬健看著我們,眼神中明顯有了懼意,他點點頭:“我說!我全都說!”
謝強啐了口唾沫:“你早他媽交代不就完了?非要挨一頓折磨,你說你是不是賤?”
馬健耷拉著腦袋,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我給他鬆了綁,讓他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又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冰啤酒遞給他。
馬健對我說了聲謝謝,接過啤酒,咕咚咚一口氣乾掉大半,雙手摩挲著啤酒罐,囁嚅著說:“呃,其實,在這對小兩口之前,這座房子裡,還死過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