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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了皺眉頭,這個穿著獸皮的男人,一看就是紮西村本地人。洛桑長老不是說本地人不和外麵的人通婚嗎,為什麼這個外地女人會是這個獵戶的老婆呢?
我看了一眼這個獵戶,實話講,長得很不好看,樣貌甚至可以說醜陋,頭發也很稀疏,看上去就像是雪山上的禿鷲,一臉的凶相。
他的實際年齡也許並不大,但看上去卻像個糟老頭子。
這個組合真是奇怪,老婆這麼漂亮,老公這麼醜,按理說,這兩人是不可能有交接的呀!
“老婆,是誰欺負你了?老子砍死他們!”禿鷲惡狠狠的說。
女瘋子緩緩舉起手,指向我。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臥槽,你這個瘋子,這不是明擺著誣陷人嗎?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啦?
禿鷲抬頭看著我,很生氣的說:“喂,小子,你一個外來人,居然敢欺負我老婆,我看你是不想活著離開這裡吧!”
禿鷲一邊指著我叫罵,一邊提刀走了上來,那明晃晃的獵刀有些刺眼。
這個禿鷲雖然凶狠,但我並不怕他,我隻是不想惹事,畢竟這是在彆人的地盤上麵,萬一得罪了村裡人,全村人一起聯手對付我,那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跟禿鷲解釋道:“這位大哥,我隻是路過你家門口而已,我又不認識你老婆,怎麼會欺負他?”
禿鷲平時可能在村子裡橫慣了,竟然不聽我的解釋,不依不饒的說:“誰他媽惹我老婆不高興,我就剁了誰!”
我皺起眉頭,看得出來,這個禿鷲很愛這個女瘋子,幾乎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
哮天看見禿鷲想要傷害我,閃身擋在我麵前,喉頭發出低沉的咆哮,瞪紅了雙眼,做出攻擊姿勢。
實話講,禿鷲根本不是哮天的對手。
隻怕不出三個回合,禿鷲就會被哮天咬斷脖子。
我擔心鬨出人命更不好解釋,於是立即喝止哮天,讓它保持冷靜。
但是那個禿鷲卻一點都沒有冷靜的樣子,居然提刀指著哮天,怒罵道:“你這傻狗,竟然敢吼我,老子剝了你的皮,正好今天吃狗肉火鍋!”
禿鷲叫罵著,揮舞著獵刀朝哮天劈砍過去。
我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氣,我最他媽討厭這種不依不饒的王八蛋,再加上他居然對哮天動手,所以我有意挫一挫他的銳氣,低喝一聲:“哮天,上!”
哮天化作一道黑色閃電,從獵刀下麵一閃而過,然後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在禿鷲提刀的手腕上麵。
“啊——”
禿鷲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哮天鋒利的獠牙就像刀子,貫穿了他的手腕,疼得他臉龐扭曲變形,手裡的獵刀也掉在地上。
我隻需一個指令,哮天就可以咬斷他的手腕。
但是我沒有這樣做,我不想因為一個小小的誤會,跟紮西村產生矛盾。
我喊了聲哮天,哮天鬆開口,退回到我的麵前。
禿鷲捂著受傷的手腕,跪倒在地上,鮮血淅淅瀝瀝滴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