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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的事情處理完了,八爺的工地終於複工,轟鳴的機器,飛揚的塵土,忙碌的工人,一切都重新恢複了生機。
經曆過這場“災難”,工人們都以更大的熱情投入工作。
胖子也恢複了正常,戴著安全帽,在工地上指指點點,儼然一副“工頭”的派頭。
八爺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露出了久違的喜悅神色。
我和猴子前腳剛回到廣州,王保長後腳便從寶島(台灣)回來了。
王保長還是挺能乾的,現在都可以單獨出師了,這趟的收獲也是頗豐,給公司掙了一百來萬,而且整個人也“煥然一新”。
為什麼用“煥然一新”來形容他呢?
因為無論是王保長的發型還是衣著打扮,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王保長的頭發輸得光亮,頭上紮了個小辮子,一副很潮流的打扮。
衣服褲子,包括鞋子,全是世界級名牌,看上去根本不像個道士,反而像個潮男,跟他以往的形象判若兩人。
丁明詫異的問王保長:“喲,這是咋的?準備進軍娛樂圈了嗎?”
我點燃一支煙,擠兌道:“進軍娛樂圈?我看他這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吧?”
王保長理了理衣領,一臉自信地說:“你們這些人,除了嫉妒還是嫉妒。哼,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晚上的時候,我們去比較高檔的海鮮酒樓慶祝。
一是慶祝王保長凱旋歸來,將公司業務做到了寶島;二是歡迎猴子“歸來”,和我兄弟重逢。
幾杯酒下肚,氣氛也變得熱鬨起來。
王保長一喝了酒,就關不住他的話茬子,“自告奮勇”的跟我們講起他在寶島的奇詭經曆。
這次請王保長過去的,是寶島一個大老板,經常往返於廣東和寶島,在廣東這邊有自己的加工廠。
老板姓陳,全名陳文博,很斯文的一個名字,名牌大學畢業,去歐美留過學,回來後創辦工廠,現在也就四十歲出頭,但已是身價不菲,很成功的一個年輕企業家。
最近這段時間,陳文博位於台北的家中,發生了一些詭異的事情。
陳文博的家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大彆墅,陳文博早年離異,獨自撫養一個兒子陳思宇。平時陳文博是“空中飛人”,到處接洽生意,很少回家,彆墅裡麵通常隻有三個人,兒子陳思宇,一個四五十歲的保姆阿姨,還有一個三十歲的保鏢護衛,身手很好,寶島的搏擊冠軍。
保姆負責陳思宇的起居生活,保鏢負責陳思宇的人身安全,以及彆墅的日常看護。
前些日子生意不忙的時候,陳文博在家裡住了好幾天,但是每天起來,陳文博都有些不太愉快,每當他出門準備換衣服的時候,就會發現他昂貴的衣服變得臟兮兮的,上麵留下很多灰撲撲的手掌印。
一看那些手掌印,就是小孩子的手掌印。
陳文博認為是兒子陳思宇的惡作劇,嚴厲批評過陳思宇好幾次,但每次陳思宇都顯得很委屈,堅決否認是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