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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宇,你在做什麼?!”
客廳門口傳來陳文博的驚呼聲,陳文博開完會來接陳思宇,結果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陳思宇捅了王保長一刀。
陳文博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來,一把奪下陳思宇手裡的刀子,然後將王保長送去醫院。
王保長運氣不錯,刀子沒有刺中臟器,隻是紮入了皮肉,傷口看上去嚇人,但並沒有大礙,縫了幾針,上了藥,折騰了半夜才從醫院出來。
因為這一刀,陳文博又多給了王保長二十萬酬勞。
陳文博將王保長送回彆墅,一路上都在道歉,陳思宇才七八歲的年紀,居然就敢拿刀子捅人,他對陳思宇的舉動感到異常的憤怒和驚詫。
陳思宇也不做聲,黑著臉坐在後麵,任由陳文博訓斥他。
回到彆墅,王保長跟陳文博講了講這兩天彆墅裡的情況,然後帶著陳文博去了地下室,見到了那具無頭屍。
經過陳文博確認,那具無頭屍就是失蹤的保鏢。
自家地下室竟然藏著一具屍體,陳文博很慌張,摸出電話想要報警。
王保長按住陳文博的手,說:“暫時不用報警,以免打草驚蛇,彆墅裡麵確實有臟東西,而且還不止一個。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收了一個小鬼在手裡,大鬼應該很快就會現身!”
陳文博點點頭,告誡王保長保重,然後帶著陳思宇,匆匆離開了彆墅。
王保長也是累了,回到客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剛睡著沒一會兒,迷迷糊糊中,王保長就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癢酥酥的。
王保長翻了個身,繼續睡,那癢酥酥的感覺竟然如影隨形。
王保長撓了撓脖子,突然覺著不太對勁,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的脖子上,纏繞著一大團頭發絲。
這團頭發絲竟然是從天花板上麵倒垂下來的,王保長的目光移動到天花板上麵,就看見天花板上麵倒掛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穿著一身肮臟的白裙,就像一隻大壁虎,以極其古怪的姿勢掛在天花板上麵,腦袋扭轉一百八十度,翻轉過來,看著床上睡覺的王保長。兩隻眼瞳裡麵布滿血絲,迸射出詭異的血紅色。
王保長突然想到昨天在泳池裡麵碰上的頭發絲,看樣子就是這個女人的“傑作”,當時王保長差點被頭發絲害死。
女人看見王保長驚醒,怪叫一聲,從天花板上淩空撲落下來。
王保長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躲避,眼睜睜看著女人凶猛的撲下來。
“嗚哇——”
女人剛剛撲到王保長身上,被子裡突然刺出一道紅光,女人也是猝不及防,被那道紅光貫穿了胸口,向後飛出去,掛在窗簾上。
“啊——啊——啊——”
女人發出連聲慘叫,身上冒起縷縷黑煙,就像被什麼東西燒灼了一樣,異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