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夢萍點點頭:“是啊!”
我繼續問道:“那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呂夢霞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或者一些很反常的行為?”
“有!”謝夢萍不假思索,直接說道:“有件事情,我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每次想起,我都覺得後脊背發涼!”
我眯起眼睛:“說來聽聽!”
謝夢萍說:“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從頭跟你講吧!”
一個多月前,呂夢霞三番五次給謝夢萍打電話,說她最近休假,一個人住在大彆墅裡麵,空虛寂寞冷,非得要謝夢萍去陪她。
謝夢萍原本不想去的,畢竟兩個人現在的生活圈子不一樣,是兩個世界的人,但呂夢霞非要跟謝夢萍“再續前緣”,出於姐妹情分,謝夢萍隻好答應了。
自從住進呂夢霞的彆墅以後,謝夢萍的睡眠變得特彆好。
這很奇怪,謝夢萍這些年,可能因為跟我的感情糾葛,所以睡眠很淺,經常失眠,每次失眠的時候,她都半夜起來畫畫,不停地畫我的樣子。
但是從住進彆墅的第一天開始,謝夢萍竟然不失眠了,每天睜開眼睛就是天亮,睡得特彆沉,仿佛連夢都沒有做過。
剛開始,謝夢萍還有些高興,慶幸自己不再失眠了。
但是沒過幾天,謝夢萍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她的瞌睡越來越多,每天晚上也睡得越來越沉,但即使睡得再久,瞌睡卻一直睡不醒,到後來就連上班都在打瞌睡,整個人從早到晚都是昏昏沉沉,無精打采的,就跟患了感冒似的,疲倦不堪,非常難受,上個樓梯都要喘大氣。
回到彆墅,經常連晚飯都顧不上吃,走進臥室,倒頭便睡。
更讓謝夢萍覺得費解的是,她每天早上起來,都會聞到臥室裡有股奇怪的味道。
這個味道頭一晚上是沒有的,但是一覺醒來,臥房裡就是這種味道,像是燒過什麼東西的味道。
有一天,謝夢萍留了個心眼,起床之後仔細在房間裡查找了一遍,居然在床頭下麵的角落裡,發現了拇指大小的一塊紙灰。
令謝夢萍感到奇怪的是,這塊紙灰並不是普通的紙片,而是紙錢燃燒過後留下的紙灰。
誰都知道,紙錢是燒給死人的。
謝夢萍有些嚇住了,這是什麼情況?誰在自己的臥室裡燒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