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
肌肉男被五花大綁,雙手雙腳都上了鐐銬。
當然,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根本是形同虛設,沒有半點用處。
肌肉男之所以沒有反抗,是因為懼怕我手裡的修羅劍。
肌肉男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緊閉著眼睛,像是在閉目養神。
“隊長,剛才為何不一劍斬了他?”古天問我。
我抱著臂膀說:“留著他當誘餌,那個紅發女很快就會現身!到時候再將他們一網打儘!”
古天點點頭:“好,我去親自盯著這個家夥,其他人已經各就各位,隻等紅發女出現了!”
我們狩獵十人組全都留在警局,晚上的時候,吳振剛還特意點了很多外賣犒勞我們。
吃飽喝足,我們繼續留在警局等待。
謝一鳴問我:“師父,那個紅發女今晚會出現嗎?”
我伸了個懶腰:“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們在這裡一直守到她來為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深夜漸漸來臨。
“嗚哇——嗚哇——”
寂靜的夜裡,突然傳來嬰孩的啼哭聲。
我們都很奇怪,這大半夜的,警局裡麵怎麼會有嬰孩的啼哭聲?
我立馬警覺起來,拍了拍正在打瞌睡的謝一鳴。
“這是什麼聲音?我去看看!”謝一鳴摳了摳眼屎,走到窗台邊上,剛剛推開窗戶。
噠噠噠!
一梭子彈自窗台上橫掃而過,窗戶玻璃儘數碎裂。
謝一鳴幸好躲避及時,沒有被子彈打中,但他的臉龐還是被碎裂飛濺的玻璃劃傷了。
子彈如同雨點般砸在窗戶上,將警局二樓的窗戶全部打得稀巴爛。
陰冷的夜風倒灌進來,我看見漆黑的夜空中,竟然懸浮著一隻大鳥。
仔細一看,那隻大鳥居然是人的體態。
那是一個紅頭發女人,手裡抱著一把突擊步槍,她的背上生出一雙強有力的翅膀,翅膀又寬又大,有節奏地扇動著,使得那個女人能夠懸浮在空中。
再仔細一聽,那啼哭之聲,赫然是從這個紅發女人嘴裡發出來的。
謝一鳴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啐罵道:“媽的,這個臭婆娘是什麼凶獸?”
紅發女人振動著翅膀,懸浮在空中,居高臨下,非常囂張。
砰!砰!砰!
槍聲大作,就聽吳振剛的怒吼聲:“給我打!”
黑暗中,數條火線從警局裡飛射而出,齊刷刷朝著紅發女人招呼而去,吳振剛帶著一眾特警,對紅發女人展開了反擊。
數條火線就像是劃過夜空的流星,璀璨奪目。
紅發女人突然卷起翅膀,兩隻寬大的翅膀包裹住她的身體,就像防護罩一樣,將她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