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狙擊手引出來!”
青青說著,雙手捏了個法訣,凝幻出一道幻影,閃現在運鈔車前麵。
青青的真身其實還在運鈔車裡麵,車頭前麵是她的幻影,真假難辨。
遠處的狙擊手發現了“目標”,對著青青的幻影扣動扳機。
子彈擊中青青的幻影,幻影如碎片般消散。
青青的眼睛裡麵閃過一絲紅光,脫口說道:“一百五十米開外,兩點鐘方向!”
青青利用幻影術,成功引出狙擊手的藏身之處。
餘莉娜點點頭,念起咒語,祭起飛劍,揚手一指。
唰!
一道精光穿透擋風玻璃,朝著遠處的那座山頭飛去。
不一會兒,飛劍飛回餘莉娜手裡,就看見劍尖上麵還有一縷新鮮的血跡。
餘莉娜略顯驕傲地說:“狙擊手已經清除了!”
我點點頭:“兄弟們,那就放開乾吧!哮天,上!”
哮天一聲狂吠,強壯如牛的身軀猛地撞碎了運鈔車的擋風玻璃,閃電般竄了出去。
前麵走來的四個雇傭兵,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隻看見一團黑影向他們撲過來。
其中一人下意識舉起突擊步槍,但他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便發出了一聲極其痛苦的慘叫,他握著扳機的那隻手,被哮天生生咬斷。
我和謝一鳴緊隨其後,跟著哮天衝了出去,另外三個雇傭兵大驚失色,急忙舉起突擊步槍。
“去死吧!”謝一鳴掄起血飲狂刀,一抹血色刀光劃過一個白人雇傭兵的身體,強悍的刀氣將那個雇傭兵連人帶槍劈成兩半,鮮血在雨中飛濺,繼而又被血飲狂刀吸入了刀身裡麵。
我在飛身躍出運鈔車的一刹那,甩手擲出修羅劍,穿透了那個黑人的胸口,將那個黑人雇傭兵釘死在地上。
同時,我整個人撲向另外一個雇傭兵,雙手抓住他的突擊步槍,用力往上抬起。
噠噠噠!
一梭子彈貼著我的頭皮激射上天,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響。
實話講,我這樣做是有點冒險的成分,我賭得就是這個時間差,一旦賭輸,我就會被子彈打成篩子。
幸運的是,我賭贏了。
戰場就是一個賭局,在戰場上的每分每秒,其實我們都在賭命,賭運好的人,活了下來,賭運差的人,便死在了戰場上。
我提膝頂在那個雇傭兵的肚子上,雇傭兵疼得彎下腰。
我沒有手軟,這些雇傭兵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對他們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我抓住機會,一記肘擊砸在雇傭兵的脖子上,我聽見哢嚓一聲脆響,雇傭兵腦袋一歪,直挺挺地趴在地上,登時沒了聲息。
我和謝一鳴相視一笑,兩人舉手擊掌,慶祝我們的默契配合。
就在我們擊殺這前麵四個雇傭兵的時候,猴子和鐵柱也像兩頭出籠猛虎,撲向後麵的四個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