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個死胖子!”謝一鳴向我告狀道:“師父,你看這死胖子,多賤啊!”
王寶寶噌地雙目噴火:“你敢說我是死胖子?我這輩子,最恨彆人說我胖子,而且還加個死字!”
“咋的?你要乾架嗎?我這輩子還最恨彆人說我賤人呢!”謝一鳴不甘示弱。
王寶寶氣得鼻孔一翻,伸手指著外麵院子說:“乾就乾,走啊,外麵單挑,不來的是軟蛋!”
謝一鳴說:“好哇,你可不要被我揍哭了!”
“嗯?!”原本鼾聲大作的井上野夫,突然從地上坐了起來,瞪著一雙眼睛喝問道:“乾架?誰說要乾架?來啊,誰敢跟我決鬥?”
“拉倒吧,你再睡一會兒行不?”謝一鳴推了一下井上野夫的腦袋,井上野夫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繼續打鼾。
王寶寶搖了搖頭:“我看這小子已經走火入魔了!”
“啊——”
彆墅外麵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彆墅區的夜晚原本一片寧靜祥和,女人的尖叫顯得格外尖銳,一下子刺破了彆墅區裡的寧靜。
我們心中一緊,紛紛起身跑到彆墅門口,想要看看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剛一探頭,就看見一道黑影從對麵那座彆墅裡麵竄出來。
月光灑落在對麵彆墅的屋頂上,借著皎潔的月光,我們看見一個體形修長的年輕男子在屋頂上奔跑,那個男子頂著一頭火紅色的頭發,看上去非常惹眼。
他的肩膀上竟然扛著一卷被子,一雙纖細雪白的女人腳丫露在被子外麵。
“臥槽,好大的三明治啊!”王寶寶說。
謝一鳴說:“什麼三明治,那家夥明明是擄走了一個女人!”
井上櫻子目光一閃,突然從門口竄了出去,身形如電,幾個縱躍,飛身上了對麵屋頂,大聲叫喊道:“酒吞童子,你居然跑到這裡來作惡,站住!”
酒吞童子?!
我們猛然一驚,對麵屋頂上的那個紅頭發男子,竟然就是傳說中的酒吞童子?!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剛才我們還在談論酒吞童子最近在東京一帶作惡,沒想到酒吞童子就這樣出現在我們麵前。
這讓我想起一句歌詞:
“沒有一點點防備
也沒有一絲顧慮
你就這樣出現
在我的世界裡
帶給我驚喜情不自已……”
當然,酒吞童子的出現,驚喜是肯定沒有的,驚嚇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