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起身,看著我笑了笑“燦燦你醒啦!我們幾個昨天晚上喝酒喝得有些太鬨騰了,吵到你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順勢拉開了房間的窗簾。
沒錯,根據上一次的經曆,我現在應該已經是胡恬了,我正在胡恬的記憶裡經曆她經曆過的事情。
明亮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昏暗的客廳一下子變得極其明亮。
李延一一走到幾個還在沉睡中的男人麵前,叫他們起床。
汪立揉著惺忪的睡眼,從沙發
上爬起來,看到了站在房間門口愣神的我。
我看見他綻放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早上好呀老婆!”
我被這稱呼雷了一下,但是另外三個男人好像都習以為常,沒有人臉上有異樣的表情。
既然他叫我老婆,我現在的身份應該就是汪立的女朋友,但是我昨天晚上和包括汪立在內的四個男人住在同一個酒店套房裡。
這是什麼情況?
李延開始收拾起這一客廳的狼藉了
“大家都打起點精神。我們千裡迢迢跑到x市來創業,好不容易找到了投資,現在一切都要開始正規起來了。
投資已經到賬了,大家不用為了省錢再擠在同一個套房裡麵了,之前看好的辦公室我今天就去把合同簽下來。
然後大家今天也在公司附近找一找自己的住處。總不好叫燦燦一個女孩子老是跟我們幾個大男人擠在一間屋子裡。”
這簡直是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李延幾句話三下兩下就把現在的情況給我講清楚了。
現在正是汪立來到x市創業的初期。
客廳裡的狼藉應該就是就是拉到投資後,幾個人慶祝了一晚上。
肩膀被人一下子摟住。
沉浸在自己分析中的我嚇了一跳,一下子從那人的禁錮中掙脫出來,留下汪立一個人木木站在原地。
汪立臉上有些疑惑了“老婆,你怎麼了?”
我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些不恰當,抬起手假裝揉了揉太陽穴“哦哦,沒什麼,可能我昨天晚上喝得有點多,現在還有點不清醒。”
汪立臉上的表情更加疑惑了“老婆,你說什麼呢!你酒精過敏,昨天晚上隻喝了一瓶飲料啊!然後你就說困了想睡覺,連晚飯都沒吃幾口呢!”
我無從反駁,隻好尷尬地笑笑“啊,這樣啊,哈…哈……”
李延出來打圓場“燦燦你睡懵了吧,去洗把臉清醒一下吧!”
我忙不迭應聲。
我梳洗一番之後,幾個男人也已經將客廳收拾地差不多了。
我們五個人一起吃了簡單的一頓午飯,就按照李延的安排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汪立拉住了我。
“我們……一起住吧!”
他有些局促地開口“你看,現在一切都已經走上正軌了,科技健康的領域未來一定能大火的,我肯定有能力給你一個更好的未來,等我將公司開起來,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的!”
想到胡恬後來在婚姻裡的模樣,我很想嗤之以鼻,但是又覺得他此時此刻的真誠不像是裝出來的。
在我為數不多的人生閱曆中,一個人真正真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我自以為還是分得清的。
站在我麵前的人,眼睛裡的誠懇和愛意,讓這具身體的心臟也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想到了昨天晚上那隻冰冷濕滑的手,我本能地想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願意和他一起住。
但身體已經不受我控製了。
那時候的胡恬,她緩慢而又堅定地點了點頭。
她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