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寧近兩年不知道怎麼的養出的愛好,他對謝寅的衣櫃是一無所知的,甚至他自己的衣櫃都是麗姨和謝寅的助理打理的,他不知道謝寅有多少套西裝,但是他就是見到了謝寅穿西裝就很想把他扒下來。或者在他穿著西裝的時候坐在他腿上......
沈寧怔了怔,沒回答,含含糊糊地含著謝寅的唇,手指貼在他的一側,另一隻手握著男人寬厚的手掌把它往一個方向指引。
“摸一摸,謝先生,摸......”
謝寅瞳孔的眸色驟然一沉,他貼著青年後腰的手掌微微用力,將自己與他更加貼近......
......
......
下午時分,沈寧一臉迷糊地坐在床頭,看著謝寅赤腳踩著柔軟的地毯穿衣服。他一件件地把襯衫西裝,穿了上去,因為隻是去公司,倒是沒戴領帶。
他穿好衣服後回過頭,走到邊上倒了一杯溫水,走回到床邊。
沈寧低下頭,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喝了幾口水。
等清爽甘甜的水滋潤了喉嚨,他才控訴道:
“謝先生說下午不工作的,現在你又突然說要去公司。”
“騙子!”
謝寅淡定地承認:“嗯,我是。”
“......”
既然他都承認了,沈寧也不好意思再指責他了,他就在床上看他穿衣服。
都說男人過了三十歲才有味道,彆人怎麼樣沈寧不清楚,但謝寅是這樣的。
他現在就隻是單單地穿衣服這個動作就展示出極其成熟的成熟男人風貌,和二十六七歲時比起來,明顯更有風度,也更有韻味,這可能就是歲月的沉澱了。
沈寧一邊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成熟了很多,一邊看著謝寅。他剛剛被榨乾到一滴不剩,現在大腦一片渾噩,迷迷糊糊地想謝寅穿著衣服真好看。但是脫了也很好看,當然了,半褪不褪的時候也彆有一番風味。
這實在是不能怪他,誰叫謝寅這麼適合被人扒西裝。是個人都會想看他西裝下的風情,或者穿著衣冠楚楚的西裝露出□□的樣子。如果他們兩個人中有一個人有問題,那肯定是謝寅啊。
說服了自己,沈寧立刻神清氣爽,謝寅剛回來就把人拉到床上的罪惡感一下子沒了,黃色值也嘩嘩嘩直掉。
沒問題,保持在人類平均□□水平了。
謝寅穿好了所有衣服,回頭就看到青年睜著眼睛在發呆,從發圈裡掉出來的半長頭發蓬鬆得附在他的臉頰兩邊,彎曲地打了個勾,還有幾簇頭發像炸開了一樣豎立著。
謝寅無奈地歎了口氣,有些人隨著年紀會成長,他怎麼就隻長了畫技和頭發,連指甲都不長(不是被你剪掉了麼)。
“我今晚會早點回來。”
“哦。”沈寧點了點頭,想想又說道:
“那你直接去工作室找我吧,我下午也出去。”
“好。”
沈寧的工作室是兩年前建立的,就是個簡單的畫室,並不對外開放,隻偶爾和圈內朋友交流。
他在困擾自己多年的重病被治愈之下,就仿佛靈魂得到了釋放,枷鎖粉碎,作畫風格大有改變,更加的細膩,也更加的奔放。不再急於求成,因此他的作畫速度並不快,但質量有明顯提高,每一幅對外展出的畫都獲得了大眾認可,身價不斷上漲。
沈寧下午到工作室去是因為有一個遠道而來的朋友說想參觀他的畫室。
這位朋友是他在一個畫家圈子的小型活動中認識的,他是個外國人,在國外對藝術品掮客類工作,在藝術品尤其油畫方麵有其獨到的見解。這次他說想看看沈寧的畫室,他就同意了。
他到不久,他那位外國朋友就到了。這個人大概三十出頭,金發碧眼,身材高挑,有十分陽光的笑容,具有一個掮客優良的外形特色。
他在沈寧的陪伴下參觀了他的畫室,看了他還未完成的畫,並對此大加讚賞。
“沈,你的確是一個天才,你的畫作在國外成交價持續上漲,很多著名收藏家都對你有興趣!”
“就是你畫的太少了。”
“不少了。”
沈寧微笑道:“每年都有作品啊。”
“太少了。”男人連連搖頭:“你現在是最容易賣畫的時候啊。”
沈寧微笑不語。
男人見勸服不了他,也就不再說了,而是道:
“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不了。”沈寧道:
“我男朋友回來了。”
“哦,是麼?”男人遺憾地聳了聳肩,一臉受到打擊的樣子。沈寧看他誇張的表情不覺被逗笑,轉身去整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