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二十多歲的年紀,陳平都知道進寡婦門了,自己家的混小子卻隻知道跟老頭子鬥氣。
都是年輕人,這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陳平還以為牛嬸是擔心牛叔,急忙安慰道,“牛嬸彆著急,我在醫院裡學過推拿,我先幫牛叔看看,如果不行咱們在去醫院。”
“畢竟咱們村的路你也知道,坑坑窪窪的,再把牛叔顛壞了。”.xSZWω㈧.NēΤ
牛嬸點頭稱是,兩人來到了牛嬸的家,隻見牛叔還在地上躺著,麵容扭曲,顯然傷的不輕。
陳平一眼就看出牛叔這是脊椎骨頭錯位了,這才導致牛叔動都不能動一下。
這點傷勢,對於現在的陳平來說根本不叫事。
右手伸到牛叔的脊背底下,摸索著扣住錯位的骨頭,一揉一擠,牛叔的脊椎骨便複位了。
下一刻,陳平正要運用仙尊的傳承,幫助牛叔恢複骨頭錯位形成的損傷,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差點暈過去。
原來,仙尊的法術和小雨澤訣一樣,都需要耗費精力。
陳平昨晚為了救活橙子,就已經耗費了不小的精力,如今再施展法術,便有些力不從心。
牛嫂不知道其中內情,見陳平的臉色不好,還以為牛叔沒救了,頓時急的掉下淚來。
陳平安慰道:“牛嫂,彆急,我已經把牛叔的骨頭複位了,接下來隻需要煎點藥敷在受傷的地方,一周左右就差不多了。”
牛叔身子舒服了很多,翻身坐起來,不見歡喜,滿是憂愁,“現在哪裡還有錢買藥啊,家裡賣橙子的那點錢,全都被混小子拿去翻本了,不霍霍乾淨,他是不會回來的!”
陳平眼神一眯,低聲問道,“牛叔,咱們村誰家賣橙子掙了多少錢,是不是陳大富全都知道?”
牛叔點點頭,“是啊,村裡人唯一的收入就是這點橙子,陳大富又是唯一的收購代表,誰家掙的錢不是從他的手中拿的?”
陳平了然,“鄉親們的生計就靠著這點橙子,陳大富掌握資金,陳大柱再設局把賣橙子的錢騙回去,難怪村裡的鄉親們越來越窮!”
這兩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吃著鄉親們的血汗錢,自己家卻是越來越富。
村裡麵唯二的兩間二層小洋樓,就是這兩人家裡蓋的。
陳平吃百家飯長大,除了陳大富陳大柱等少數人,大部分村民都對他有恩,他如今有了仙尊傳承,心中便想著如何回饋村民,讓鄉親們都富裕起來。
“牛叔彆著急,我要開的藥都是常見的草藥,我明天去山上采回來煎給你。”
牛叔聽了並不以為然。
河西村一麵有河,另一麵則是高低不平的丘陵。
也正因此這裡種不了莊稼,村民們隻能靠果樹為生。
陳平口中的山,其實就是丘陵,往年也確實有些野生的藥材,不過長得好,有藥效的早就被村民們采光了,陳平去了又有什麼用?
牛叔並不知道,陳平說是上山采藥,其實是打算做個試驗,如果成功了,他就可以帶領村民在果樹下種植藥材,發家致富。
就在這時,牛一飛眼珠通紅的闖回了家,一進門就大聲咆哮,“爹,還有錢不?我這會兒運氣來了,再給我點錢,我一定能翻本!”
牛叔氣得騰地一聲站了起來,舉起巴掌就往牛一飛的臉上呼了過去,“還特麼想翻本,我打死你個敗家的憨憨!”
牛一飛一邊躲避一邊大聲道,“爹,這次不一樣了,如果不是我之前幾次不敢下注,我早就把本錢贏回來了。”
“我這會兒運氣好,快點再給我拿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