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荷花池不大,卻也不小,湖麵三四百米,程橢圓形,此時正值初夏,湖麵的荷花卻有些已經開放了。碧綠的荷葉縫中,一枝枝荷花挺出水麵,婷婷玉立。
“瞧,荷花已經開了好多了,買房那天還有許多是含苞待放沒開,沒想到過幾天就有那麼多開了,看那邊那粉荷垂露,盈盈欲滴,那白荷還帶著露珠,皎潔無瑕,怒放的,嫩蕊搖黃;含苞的,嬌羞欲語,再加上綠蓋疊翠,青盤滾珠,真美呀!”舒華利發出感慨。
“嗯,微風吹來,水麵泛起了波紋,荷花就翩翩起舞,好似一位淑女嬌滴滴地站在那裡。一片片花瓣,仿佛是這位淑女的裙子;那一個個黃色的花蕊,仿佛是這位淑女的臉蛋。”黃娟笑著說。
“嗬嗬,你們兩在念詩嗎?那我也念一段吧,那岸邊柳樹也長出了長長的嫩綠的葉子,枝條長長的垂到地麵,它迎風飄舞,象是小姑娘梳著辮子,跳著優美的舞姿,樹上的幾隻知了不知疲倦地在叫,給安靜的夏天帶來了生動。”龍麗笑著說完,其他二人也笑了起來。
“現在剛剛立夏沒多久,天氣還不是十分炎熱。所以我們漫步在林間的小道上,欣賞著初夏美麗的荷花池,傾聽蟬鳴悅耳的聲音,是十分的愜意享受。”黃娟道。
“春天隨著落花走了,夏天披著一身的綠葉兒在暖風裡蹦跳著走來了。”舒華利道。
像是感染了文學詩意一般,有感而發地說著如詩般的語句,大家都相互讚美這初夏的美。
“初夏是美的,那是有彆於豔陽春的另一種美。如果說春天的美美在百卉爭妍,初夏的美就美在萬類競綠。再看那綠,卻是層層疊疊,無邊無涯,綠得沉,綠得酣,綠得觸目生涼,綠得照人如濯,一時凝望出神,仿佛整個天空都被染綠了呢。”龍麗道。
“嗬嗬,想不到我們竟能說出如此意境優美的詞來,還真是意外啊。”黃娟笑著道。
“往往有感而發的東西說出來很順口,也出乎意料,所以啊人都不可貌相,每個人其實都有成為文學家的潛質。”舒華利說。
三個人沿著荷花池中的彎曲長廊向著中間的涼亭走著,邊聊邊欣賞著荷池裡的風景。
此時的荷池裡,粉紅的荷花開放了,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碧綠碧綠的荷葉像一把把大傘靜靜地在荷池舉著。一隻小青蛙跳到了荷葉上,它把荷葉當成舞台,在上麵放聲歌唱。一隻小蜻蜓飛來了,它把荷葉當著停機坪,展開它透明的翅膀。一條條小魚來了,它們在荷葉下遊來遊去。好不熱鬨。
到了涼亭,將食物和需要娛樂的東西都拿出放好,便落座。
龍麗從智能戒指拿出一把吉他,兩位好友一看,眼睛一亮。
“你還藏了吉他?”黃娟問。
“嗯,不光是吉他,還有彆的,基本上齊全了。”龍麗笑了笑,然後試彈了幾下,試音後才放下,端起舒華利為她們倒的茶喝了一口,悠悠道:“生活就得豐富多彩,不然一層不變很是乏味的。人要懂得享受生活才有更多的樂趣。”
“你真的會享受。”舒華利豔羨地看了她一眼。
“嗬嗬,你們現在也有時間了。來到這個陌生王朝對於我們來說最多最閒的就是時間了。既然沒有目標和任務的緊迫感,何不趁此好好放鬆放鬆自己呢?”龍麗朝她笑了笑。
“嗯,反正現在多了三個蹭飯的,也多了些飯錢,我們除了賺錢外還真沒有彆的特彆任務了,的確可以放鬆一下。”黃娟喝著茶說。
舒華利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道:“好久沒有這麼愜意了。”說完也拿出自己之前珍藏的一把有些年頭的古箏,放在桌上。
“既然你們都拿了,我這個俗人也風雅一把吧。”黃娟從袖中拿出一根短笛。
“先玩個遊戲。每個人彈奏或者吹一段曲子,然後再猜歌名,猜錯的則罰表演,不管是表演歌舞還是演奏曲子更或者舞刀弄槍都可以,反正要有節目。還有,次數超過三次者,算輸,輸的人則要負責打掃三天全院落衛生,其他二人可以休息,而贏的那人可以獎勵十兩白銀,這個可以算私人的,你們覺得如何?”黃娟道。
“可行”另二人沒意見。
意見一致,行動也迅速。
“由黃娟開始,從大到小”龍麗道。
黃娟拿起短笛,悠悠地吹奏起來,沒一會,兩人異口同聲答:“薛之謙的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