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沐浴完,三人在前院裡聊了會天便分手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此時太陽才從西邊漸漸落下,月亮也隨之從東邊剛剛升起。皎潔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好像給大地披上了雪白的衣裳。月光照在高大的樹上,樹顯得更加挺拔了;照在豔麗的花兒上,花兒顯得更美了;照在羞澀的小草上,小草顯得更加嬌嫩了。偶爾有幾朵厚雲遮住了月光。大地立即變得暗淡了。
過了一會兒,月亮慢慢衝出包圍,出現在湛藍的天空。刹那間,飄來了幾多薄雲。縈繞在月亮的身邊,宛如仙子踏著白雲要降臨在地麵上似地。
龍麗在書房裡練著這個古代的毛筆字,突然聽到外麵“砰”地一聲響。她放下筆快速走了出去,看見牆角邊躺著一個黑衣人,背對著她一動不動。
她略帶緊張地操起一旁的一根栓門木棍,然後慢慢地小心靠近,“誰?”
沒有回答。
她蹙起秀眉,小心翼翼往前。
快靠近時,她用木棍戳了戳,人一動不動。
“喂,你是誰,醒醒?”
還是沒有回答。
又戳了會,還是沒有反應,她靠近,將木棍放在一邊,手裡拿著一把手術刀,一手拉著那人的手臂,那人被她拉得翻過身平躺著,待看清麵貌她有些愣住了。
“怎麼是他!”竟然是那個冷亦寒,他怎麼會在這裡,而且看樣子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
“喂,你醒醒!”她輕拍著他的臉,奈何一點反應也沒有。
手探向他的鼻息,有微弱的呼吸,又抓起他的手腕,再檢查了一番。“我的乖乖,怎麼這麼重的傷。”不光中了迷藥,身體還多處致命的劍傷,特彆是有一劍快到心臟了,差點就真的掛了。
看著重傷的他,水眸無奈地一翻,不想麻煩卻總是遇到麻煩。她趕緊取出自己的救急物品,給他施救。他的傷勢太嚴重了,如果不及時救治馬上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她顧不得喊黃娟和舒華利她們了,自己先動手施救起來。
忙活了好久,才終於弄好。她才拿出一隻短笛,吹起了十麵埋伏的曲子。
沒多久,黃娟和舒華利匆匆趕來。
一進門,二人焦急而關切地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喏,你們看。”她指了指地上的冷亦寒。
“他怎麼在這裡?”二人皆是驚訝。
再看到那滿身傷,皆是一陣無語。
“這人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啊,這麼重的傷還能不死,奇跡。”黃娟查看了一番道。
“看來我們以後隻會越來越麻煩了。”舒華利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