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的黃娟還在斷魂胸前塞了兩個饅頭,頓時女人特性就凸顯出來了。
斷魂看著鏡中陌生的女貌,心裡無聲地流起了麵條淚。快覺得自己內心崩潰了,此生生無可戀。這形象也太損了。想他堂堂鑰名大陸隱世大家族的大公子,淩雲宗宗主,靈魄門的門主,如今卻為了逃命變成這般模樣,想來就好想哭。
他惡寒地看了眼鏡中的自己,忍住掉一地的雞皮疙瘩蹙著眉頭。刑天沁,我斷魂記下了這一切,待我完好後便會送你一份大禮,你且等著。
弄好了一切後,黃娟再次外出,叫來春花秋月和另外一個女子。三人一人一個,然後喊了一個丫鬟和斷魂這個丫鬟給她們三個小姐收拾東西,收拾好後,幾人大搖大擺地下了樓。
大門口。
刑天沁的人在排查可疑之人。
待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心裡也直打鼓。
“站住!”走在前麵的龍麗被擋了下來。兩名男子劍橫在她麵前。
她強打起鎮定,淡淡看著一旁的暗影道:“何事?”擋路的隻是下屬,這人才是正主。
“樓主丟失了重要東西,需要盤查一下。”那人冷聲道。
龍麗嘴角微勾,扯出一抹清冷淡然的笑,道:“那閣下對比了,是在下及兄弟幾人嗎?”說完還眼神意有所指地瞟了眼他們手裡的畫像。那畫像正是斷魂的,而那右臉上的青紋特彆顯著。
“你們是哪裡人,來這乾什麼?”那人道。
“我們是京城人士,來這自然是……”她摟了摟旁邊的女子,輕笑一聲,帶著一抹輕浮說:“尋歡作樂了!”
那人仔細地打量了幾人,然後才淡淡點頭,道:“走吧!”
龍麗一行人便被放行。黃娟和舒華利,還有斷魂心裡都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
好在,龍麗hold得住,不然就差點露陷了。
來到“逸華居”,龍麗幾人尋歡作樂了一番,便打發春花秋月她們離去,離去前又破費了。
待春花她們離去後,斷魂才現身。朝三人抱拳道:“今日多謝三位姑娘,他日若有事,在下必當厚報。”
“嗯,你快走吧!”舒華利開始攆人。
“等等,你還不能這麼走!”黃娟把他拉住,然後朝好友道:“他剛才這麼來的,如果這麼離開會引人注意,換一下。”
為保險起見,斷魂再一次被三人拉去折騰,好在這一次不是男扮女裝,而是換成了一個普通清秀的男子,隻是那清冷高貴的氣質卻不是這布衣能遮掩住的。
“山高水遠,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後會有期!告辭!”斷魂離開了逸華居。
送走斷魂後,龍麗和舒華利齊齊瞪了一眼黃娟,然後進了院落。
黃娟吐了吐舌頭,趕緊關上大門,跟了進去。
大廳裡,龍麗看著黃娟道:“好在有驚無險。以後自己多加注意點。雖然不知斷魂惹的仇家是誰,但是今日我們的住處便是存在了安全隱患。”
舒華利拍了拍黃娟的肩膀,道:“如果不行,我們再換地方就是,沒什麼。”
黃娟有些感動地看了眼二人。二人從同意幫她掩護斷魂到斷魂走後,沒有一句責怪的話,唯一的也就是那不滿的眼神,那是不滿多花銀子的眼神,不是怪罪她。
“謝謝!”黃娟道。
“我們都是好姐妹,再說你也是被逼不得已的,這是飛來橫禍,無妄之災。不要有彆的想法,我們並無不滿。此事就到此為止吧,隻是以後要多注意點。”舒華利道。
龍麗點了點頭,“該來的躲不掉,該去的留不了。這事換做誰碰到都倒黴,一切順其自然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嗯”黃娟點頭。
“都有些累了吧,去洗洗睡吧!”舒華利道。
二人點了點頭。
睡前,重新將安全防禦又檢查了一遍,才各自回房去睡覺。
龍麗換上自己的睡衣,燭光下的她星眼流波,桃腮欲暈。她站在窗前,看著星空月光,眉頭微微蹙起。偶有的夏風從窗外吹進,衣衫飄動。不知在遙遠的現代,今晚的星光是是否有現在這般光彩照人?爸、媽,你們可還好?女兒好想你們。
與此同時,舒華利與黃娟也都睡不著,在自己的房間待著,燈火通明,無法入眠。
龍麗來到自己小院落,身法輕盈地練起功,沒多久隻見她那清麗秀雅的極美容顏上微有薄汗,她定在那裡愣愣地看著手中那把劍。這是她前段時間與舒華利、黃娟出去逛街的時候買的,當時她是看上這把劍上麵的劍穗,覺得造型特彆好看,白玉雕刻的寒梅讓人看了覺得很舒服,所以當時就買下了。
龍麗雙目湛湛有神地看著劍穗,修眉微蹙,頰邊微現紅潤,直是秀美無倫。月亮反射過來的柔光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得她膚色晶瑩,柔美如玉。那雙如水的眼眸中似隱隱有海水之藍意,讓月光都顯得暗淡無色。
好久,她才又洗去薄汗,再次回到房間,躺到床上。輾轉反側,數綿羊數到一千多隻才有了倦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