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陽從地平線升起,靜謐的街道漸漸熱鬨起來。
龍麗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一看,原來是自己做夢。嚇死她了。她還以為是真的。夢裡那真切的畫麵讓她緊張又害怕。她夢到了自己與冷亦寒相遇,而且相愛,但是卻因為誤會連連讓二人最終分離。還夢到了自己無意間闖入一個陌生的地方,那裡神秘而夢幻,那地方有一個湖,湖中白霧茫茫,隱約之中靜靜坐在一個男子,讓她做夢也想不到的居然是玄墨辰那妖孽,隻是他看起來似乎很難受,貌似像中毒了似得,全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氣,嘴唇都泛著白霜。
好在,這一切都是夢。
沒了睡意,她起身,推開窗戶一看,原來太陽都已經升起了好多了。
黃娟和舒華利敲了她的門。
她開門,二人見她還是一身睡衣,不由一愣。
“你昨晚很晚才睡?”舒華利問。
龍麗點了點頭,讓開身。
二人進來。
“做夢了?不想醒?”黃娟打趣地笑道。
這次龍麗並未反駁,隻是點了點頭。
二人對視一眼。
“你們都好了?”她問。
“嗯!”
“等我一會。”龍麗關了房門。洗漱完,隨意紮了個馬尾,便換了衣服,一個光鮮靚麗的美女又恢複了精神麵貌。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臉色不錯啊!”舒華利看向一旁的黃娟道。
“那是自然,姐昨晚敷了麵膜,還做了護理,能不好嗎?”黃娟道。
“嗬嗬,難怪!”舒華利笑了笑。
早餐後,三人收到了來自肖亮轍的信。這還是她們從東澤國出來後第一次收到肖亮轍的信。
“快看看,都說了什麼?”黃娟催促舒華利道。
“著急什麼。”舒華利笑了笑,打開信,念道:
“三位姐姐,在外可還好?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四弟想三位姐姐了。不止是四弟,還有義父,他老人家讓我代他問好……”
“嗯,還不錯,不枉費我那麼疼他。有點良心。”黃娟滿意地點著頭。
“繼續”黃娟道。
“……義父說在外不比在家,很多時候都要多注意,尤其是遇到壞人……如果想家了就回來……對了,小弟最近有筆生意,會到離南一趟,如果有時間的話再與姐姐們相聚……”
“四弟要來離南?”黃娟怔怔地看著舒華利。
舒華利蹙眉,道:“我也不知道,他在信中這麼說。”
“他們開客棧有什麼生意往來?”黃娟蹙眉。
“可能又做彆的生意。我們不知道也正常。”舒華利道。
“信上可有說回信地址?”龍麗問。
“我看看”舒華利道,繼續看,道:“有,浩京城西街悅來客棧。”
“這是離南的京都。”沉默的沈辛涼此時出聲。
“離南京都?”三人倒吸一口氣。好吧,是她們孤陋寡聞了。沒想到雲來清和肖亮轍這對父子生意做的挺大的。
“原來如此!”黃娟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