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蘭州幽靈群鬼15(2 / 2)

王憐花下屬口中的“太夫人”,說的應該就是王憐花的母親。

白飛飛一個被王憐花擄回去的孤女,他的母親為何要見她?

月月一時想不明白,但她也沒有打算放王憐花的這位下屬離開的意思。

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金無望看見月月手一揮動,立刻衝上去與來人交手。

王憐花培養下屬可稱儘心儘力,以此人的武功便是放其自由行走江湖,也能闖出一番名堂。

可惜他對上的是同樣被快活王儘心儘力培養的金無望。

王憐花比之快活王終究是要差上不少,這就導致了他的下屬比之金無望也差距不小。

十招之後,金無望把王憐花一身黑衣的下屬扔進祠堂,讓他和他的主子享受同等待遇。

“公子,屬下……”他沒來及向他的主子王憐花認錯,就被一旁的月月一記手刀劈昏。

月月抬手的瞬間,便和一直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的王憐花對上眼:“你有話說?”

是的,王憐花的啞穴還被月月點著呢。

“姑娘的點穴手法甚是奇異,我被點住後,竟是一點解穴之法都沒有尋到呢。”王憐花雲淡風輕地說出自己的困境,這怡然自得的情態一點都不像個階下之囚。

可惜月月對他這副翩翩佳公子的作態完全不感興趣,她隻要一想起三年前他曾尾隨自己。便覺得他惡心。

“天下武功奇異者甚多,有你不知道的很奇怪嗎?”月月的點穴手法學自《九陰真經》,作為係統估值100000積分的頂級功法,王憐花抵擋不住再正常不過。

“這的確是在下孤陋寡聞。”王憐花態度謙和地承認自己的不足,一如他方才承認自己試圖衝破被月月封住的穴道一般自然。

“白姑娘此番前來,莫非是為了尋找白飛飛姑娘的?”王憐花眼中帶笑,好奇問道。

“白姑娘?”月月玩味著王憐花的稱呼,問道:“你為什麼要叫我白姑娘?”

她在外麵一向自稱月月。

姓月,名月。

月月這個名字就屬於她。

“我這下屬稟報白飛飛姑娘情況之時,姑娘你明顯眼中的光芒都比之前亮了許多。待他答完

你又詳細追尋,不是為了她來此地,又是為了誰呢?”王憐花說到最後笑了一下,顯然是因為發現了月月的弱點所在。

不錯,白飛飛正是月月的弱點所在。

隻不過有一點王憐花沒有料到。

那就是月月根本不懼承認這一點:“既然你猜到了,我便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將飛飛放了,我就立刻放你走。”

王憐花搖頭歎息道:“我倒是想答應白姑娘你的要求。可是白飛飛姑娘此刻在我母親處做客,她的去向又豈是我能決定的?”

月月道:“她不是你的母親嗎,你和她說一聲不就行了?何況飛飛還是被你送到你母親那裡的。”

王憐花苦笑道:“姑娘太看得起我了,若沒有我母親的吩咐,我哪會做這些事情呢?”

他這般一說,倒是把一切事情都推個乾乾淨淨。好像他做這一切隻是因為他是他母親的乖乖兒子。

如果他眼前的月月體驗過有母親的滋味,她或許能夠理解到王憐花被王夫人這位專|製的母親統治的恐懼。

可惜月月本人根本不曾體驗過和母親相處,做不到感同身受。

月月冷笑道:“是嗎?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很明顯,王憐花就是在狡辯,他就是不想帶他們去找白飛飛。

單弓和歐陽輪的遺體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不論他們之前過著什麼樣的生活,有什麼波瀾狀況的經曆,都在他們死亡的那刻戛然而止。

月月正了正神色,對王憐花說:“你不要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不說其他隻說這兩個的死亡你就脫不了乾係。”

王憐花笑道:“白姑娘何出此言?我不過是路遇荒祠,發現兩具丐幫長老的屍體,好心替他們尋仇人罷了。怎麼到你口中,就變成他們死亡是我的過錯了?”

“那我們就等。”月月坐下來,與金無望分享她帶在身上的乾糧。

“等什麼?”王憐花好奇問道。

月月咽下口中的麵餅,回答道:“自然是等你的同夥出現啊!丐幫三老不還剩下一個嘛,那是誰來著?”

“左公龍。”金無望答道。

“對,左公龍!”月月附和道,“他要麼是你的同夥,要麼也被你害死了,我們就等等看。反正你現在這個樣子也走不了。”

“你不擔心白飛飛此刻的情況嗎?”王憐花不解道。

月月眨眨眼睛:“我擔心她,你就會帶我去找她嗎?總歸現在沒有人知道你落在了我手裡,我們等一等又何妨?”

王憐花卻道:“你真覺得我被你治住了嗎?”

他說話時臉上帶著笑,有一種意味深長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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