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零與一的較量(1 / 2)

“我記得,你的名字叫zero,零?”

“嗯。”零輕輕點頭。

夏沫與零共舞,流暢的跳起探戈,她們是第一次肌膚觸碰,卻又如多年的搭檔,嫻熟自然。

此時她們中間開外,有一隻粉毛敗犬咬牙切齒,眼神嫉妒,恨不得將零生撕活剝。

倘若是諾諾“橫刀奪愛”倒還好,日本出身的忍忍講究階級。

在忍忍眼裡,與前輩來自同一個國家,並在她之前和前輩相識的諾諾,關係親密些還能夠容忍。

可零呢?

忍忍很想大聲說,

八格牙路!

我要和你武士道決鬥!輸掉的人切腹自儘!

麵對不夠資格的競爭者,風魔忍忍的性格容易走向極端。

但忍忍害怕被前輩討厭,前輩肯定不喜歡一個愛斤斤計較特彆好吃醋的女孩。

忍忍,忍了。

夏沫擔憂的看了眼忍忍,還好忍忍沒有從禮服裙裡摸索出苦無之類的銳器,大開殺戒。

“為什麼找我跳舞?”夏沫問。

“心血來潮。”零的回答言簡意賅。

“是嗎。”

“是的。”

探戈是一支充滿張力的舞蹈,夏沫的身高要比零高,可這個冷麵女孩的控製感很強,她想要駕馭夏沫,動作犀利果斷。

然而夏沫也不是吃素的,兩人的氣勢很強。

目前夏沫占了上風。

夏沫與零的這段舞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安安靜靜,《Por Una Cabeza》的曲子回響在大廳。

彙聚視線的緣故,一部分是零的出場實在是太過驚豔霸道,另一部分夏沫和零的配合稱得上這場宴會的絕佳組合。

兩個絕美的女生,她們握住彼此的手,步伐節奏明快。

探戈舞者的舞步常常隨音樂節拍的變化而時快時慢,探戈也因此被稱為“瞬間停頓的舞蹈”。

跳起探戈舞時,表演者應當嚴肅,對視含情脈脈。探戈的音樂哀傷而又激情,纏綿而又深情,仿佛是跳出生命長河的一朵浪花。

“一步之遙,我很喜歡這首曲子。”

夏沫與零竊竊私語,跳舞很適合說些私密話,不被人打擾,聽著音樂,像是在過二人世界。

“那麼《聞香識女人》看過麼?”零問。

“當然,阿爾帕西諾與唐娜的探戈,帶給我很深刻的印象,我就是因為這部電影而去學得探戈。”

“不過比起《聞香識女人》裡的退伍官,我更中意於阿爾帕西諾在《教父》裡扮演的麥克.柯裡昂,《熱天午後》的銀行搶劫犯也不錯,既搞笑又悲情。”

“《教父》三部曲我都看過,麥克很孤獨。”零認真的說,“他死得時候,待在老家西西裡島,隻有一個老狗陪伴。”

她遲疑片刻,對夏沫輕聲道。

“你也很孤獨,明明和風魔忍忍跳舞時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

夏沫聞言微愣,步伐停頓片刻,好在有零的把控,可她處於下風了。

“孤獨嗎?我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樣的事情,我的生活充實而且充滿了意義。”夏沫說。

這是實話,她一醒來就和夏彌綁定在一塊,儘管好奇自己的身世,但耶夢加得賦予了夏沫人生的目標與意義,那就是辱彌。

哦不是,是從醒來的黑王的複仇中苟住小命。

“我觀察了伱很久,你和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很像。”零說。

“你朋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平時賤兮兮愛搞怪,但無所不能的人。”

“那他現在在哪?”

零沒說。

“我覺得自己算是高冷吧。”夏沫又說,“和你一樣。”

對此,零不予評價。

“直覺告訴我,你是一個能夠改變世界的人,和我朋友一樣。”

零說完這句話後,到了曲終時刻,不必零的提醒,夏沫知道該怎麼做。

夏沫拉住零的手,而零以手指按住夏沫的掌心,開始了旋轉。裙擺飛揚,鞋上旋起銀光,鞋跟打擊地麵的聲音組成一連串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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