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源愣住了。“你怎敢這麼跟翔哥說話?”
“沒死過,想要找死?”
母飛翔的四個小弟和院子外麵的幾個鄰居都目瞪口呆,這家夥是個二愣子嗎?
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在這個小鎮上,誰敢這麼跟母飛翔說話?
或許有過,但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母飛翔一臉不可置信的摳了摳耳朵。“你說什麼?”
“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
秦風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原來是個聾子啊!”
“我懂點醫術,要不幫你治治?”
母飛翔似笑非笑。“有意思,許久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
“所以我打算先打斷你的雙腿,教教你在彆人的地盤上應該夾著尾巴做人!”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不知天高地厚!”
秦風沒有說話,大步上前,直接一巴掌扇在母飛翔的臉上。
“誰的地盤上?”
“你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