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彌賽亞28(2 / 2)

門徒(快穿) 長枝青 9159 字 3個月前

小少爺搖著頭,牙齒輕輕咬住粉紅的下唇,他臉色慘白,像是沒有聽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一般,抖著嗓音道:“陳、陳崇明,你、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青年的聲音放軟,甚至顯出幾分可憐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沒有和誰接觸過,可能、可能是不小心在哪裡沾到的吧......”

如果陳崇明現在是完全清醒狀態,說不準能夠發現不對勁。

周眠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或許他會被嚇到、困住,但他永遠不可能真心實意的服軟認輸。

上流貴族家的小少爺從小接受的家教也不會允許。

alpha此時就像是一頭被哄的團團轉的雄獸,他對於青年的說辭自然半信半疑,但架不住小少爺軟白的臉頰上持續不斷流下的水液。

陳崇明很少經曆發.情期,在垃圾星上的危機四伏讓他天生的壓抑生理、封閉自己,這導致一種結果,因為沒有接觸過、因為抗拒,在被周眠挑起來的時候,便爆發的愈發徹底。

譬如此時的他,幾乎喪失了大半的理智,隻知道像隻公狗一樣,吐著舌頭,圍著被自己標記的獵物打轉。

周眠隻能忍耐對方的親近與下流的觸碰,在陳崇明又一次將他壓製住親吻的時候,包廂的門陡然被人打開了。

來人的腳步聲分明該是平穩的,卻又顯出幾分匆忙來。

周眠是仰麵躺在沙發上的,稍稍側過頭,就能看到來人。

兄長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樣,向來整潔雅致的深棕色西裝外衫有些褶皺,男人發絲微亂,穩重的麵容像是壓抑著某種暴怒。

周沉垂眼,麵色沉鬱,男人將右手邊的手表接了下來丟給旁邊的助理,揮手示意黑衣保鏢們先退出去。

隨後,他幾步上前,充斥著力量感的大腿率先將匍匐在弟弟身上的家夥踹了下去。

周沉已經進入集團太久了,他是周氏藥業集團最有遠見、最沉穩的董事,也是周眠眼中最穩妥、可以依賴的兄長。

他的情緒穩定令人懷疑是否沒有正常的人類情感。至少在彆人眼中是這樣。

周沉一直認為,最沒用的家夥,才會用這樣粗暴的、不禮貌的手段對待彆人。

但現在,他正在用與從前並不契合的理念,瘋狂的掄起拳頭,將欺辱自己弟弟的男人錘砸得半死。

對方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但到底陳崇明還陷在發.情期中,如同一頭毫無頭緒的野獸,連打架也隻會使用蠻力。

沒一會兒,周沉便找到他的空子,直接將這個不知廉恥的alpha摁壓在地板上。

陳崇明顯然還想掙紮,他雙目赤紅,口中說辭混亂,眼睛卻死死盯著不遠處的青年,像一隻不甘被拋棄的狗。

周沉腳下愈發用力,皮鞋的頂端幾乎都要戳進alpha的皮肉中。

男人臉上也掛了彩,他慢慢喘出一口氣,隨意擦了一下唇邊的血跡,隨後將領口的領結鬆開幾分。

周沉看著不遠處驚魂未定的青年,在他剛進包廂的時候,周眠大半身的衣服幾乎被褪儘了,這會兒也隻是勉強披上,beta身上大片光潔的皮膚顯露出來,襯著被吸吮的紅色,愈發顯得糜豔不堪。

“周眠,我是這樣教你的嗎?衣服穿好。”

周沉的聲音近乎嚴苛,訓誡的語詞絲毫沒有給青年留情麵。

周眠自知理虧,哪裡敢吱聲,平日裡兄長確實慣寵著他,可一旦自己真的遭受到什麼傷害,周沉便會拿出嚴父的姿態訓誡他的,更嚴重的還會上手讓他長記性。

眼見青年穿好了衣裳,周沉才打開終端通話,示意門外的人進來。

一隊保鏢走了進來,周沉冷聲吩咐將人帶走,等處理好事情之後,他又帶著青年去了新經理的地方,直截了斷地注銷了周眠的地下會所貴賓通行卡。

周眠這會兒仍有些驚魂不定,也沒精力想些其他的,兄長這副冷麵嚴苛的模樣實在少見,也令他不由得忐忑。

說到底,周眠之前那樣放肆,也都是在周沉允許的範圍內。

可小少爺到底是被放在掌心寵大的,他知道自己這次沒有和兄長報備是自己的問題,但當他在房車上第三次討好地與兄長說話,得到的仍舊是一片寂靜的時候,周眠的脾氣也上來了。

他本來也是無妄之災,又受了驚嚇,整個人萎靡的很,這會兒周沉擺明了不搭理他,周眠沒忍住,眼眶一瞬間就紅了,他抿唇,也不說話了。

車內一片寂靜,隻是沒一會兒,周眠便看到兄長麵上看的不清情緒地拿出瓶裝水、盆器和毛巾。

周沉將毛巾整乾淨,眼也不抬地對周眠道:“過來。”

周眠沒動。

周沉猛地將毛巾砸進了水盆,他抬眼,眼白處已經漫上一層細微的紅色。

男人一字一頓道:“我叫你過來。”

周眠眼睛一眨,淚水又滾了下來,他挪動身體,坐到了周沉的身邊,一邊帶著哭腔道:“凶什麼凶,又不是我的錯,你不去整陳家就會欺負我,我才沒有你這樣的哥哥.......”

幾乎是說完的一瞬,青年就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他猛地止住,看也不敢看身邊的兄長一眼。

周沉的指節收得很緊,男人的麵色陰沉的風雨欲來。

他陡然開口,卻不是對青年說的,而是對前麵的司機:“小張,你把車找個位置停下,先出去,待會我會終端聯係你回來。”

小張趕緊應是,停好車,一溜煙地離開了。

周眠這下才知道害怕了,他想伸手打開車門,卻被男人緊緊握住了手腕。

周沉手上用力,周眠身上一個不穩,栽進了alpha的懷裡。

下一瞬,男人將他翻了個身,手上動作近乎肆意地扒掉了青年的褲子,用力地抽打了下去。

周眠懵了,他很久沒有被兄長這樣揍過了,羞恥的紅暈幾乎從他的皮肉中翻滾湧出。

“周沉,你怎麼敢打我!”

反應過來的青年尖銳地喊出聲,他又怒又氣,恨不得將控製著自己的男人撕裂開來才好。

周沉沒有說話,他像是一尊隻知道重複動作的機械人,寬厚的大掌從前將青年穩穩保護在懷中,而如今,卻一個不落地抽打在青年的臀部。

一直到周眠喊累了,臀部也腫得不像話,甚至一碰都疼的不行的時候,青年終於忍不住大聲哭出來。

“哥哥,我錯了,寶寶知道錯了,哥哥彆打了.......嗚嗚嗚.......”

周沉停下手,沉穩的麵容帶著森冷的紅,他問:“哪裡錯了?”

周眠抽噎:“我、不該不報備就去危險的地方玩,不該沒有戒心,不該推卸責任,不該、不該和其他的男人接吻。”

“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聽哥哥的話的。”

青年的眸光濕漉漉的,可憐又委屈,像從前每一次闖禍後讓兄長幫忙收拾爛攤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