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使用的這一下猛擊力道極大,玉杵好像也是寶貝,最關鍵的是鄧嬋玉腳趾頭一直很那什麼
玉杵砸在腳趾頭上,她哎呦一聲大叫,之後抱著腳,在原地亂蹦。
兔子在不遠處露出身形,雖然腦門上一個大包,還被打斷一顆牙,但表情囂張,握緊拳頭,做了個示威的動作,之後拿著自己偷到的蟠桃溜之大吉。
龍吉顧不上追,連忙救治鄧嬋玉。
“你怎麼樣啊?”
“是內傷嗎?”
“難道是傷了道基?”
龍吉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你到底傷到哪裡了啊?讓我看看!”
鄧嬋玉像是在表演假摔的球員一樣,抱著腳,原地打滾,表情十分痛苦:“死兔子,不管那是誰的兔子,我一定要打斷它的腿!”
得知她隻是腳趾頭被砸了一玉杵,龍吉這才長舒一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
“躺好,讓我看看傷處。”龍吉讓她躺下,除去鞋襪,之後確實能看到鄧嬋玉的左腳大腳趾上腫了一個大包
想起自己調皮搗蛋碰傷的時候,親娘就對著傷口吹吹,她覺得這樣應該可以。
“阿玉,我幫你吹吹吧。”
她把鄧嬋玉的左腳放到自己的膝蓋上,小心翼翼地吹拂,似乎自己這樣多吹幾下,腳趾頭上的大包就能消除。
一邊吹,她還一邊問道:“阿玉,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啊”
話音未落,一個身材高大,穿著明黃色飛雲長袍,袖口繡著日月星河,頭戴七曜寶冠,手持玉如意的男人就邁步走進蟠桃園。
男人不怒自威:“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鄧嬋玉、龍吉:“??”
龍吉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兩人現在的姿勢,好像有一點點不對勁鄧嬋玉躺在地上,從她的角度不太好看清來人,隻能歪著脖子,往側麵看,這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
此情此景就好像是放學後不回家,打著學習的旗號,跑到女同學家裡玩,然後被女同學爸爸當場抓住一樣。
龍吉不動聲色地把某人的腳放下,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一旁。
鄧嬋玉這邊有點尷尬,自己現在應該站起來,還是繼續躺著呢?一隻腳有鞋,一隻腳沒有,自己是不是應該穿上鞋襪呢?都怪那隻死兔子!
想到終究是有女媧做靠山,她的底氣還是有一點的。
也沒穿鞋,她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站起身,端正行禮:“嬋玉,拜見大天尊。”
又是女媧的弟子,又是來參加蟠桃盛會的客人,最關鍵的是鄧嬋玉在天庭沒有任何職司,純純的在野仙人,昊天上帝真要是疾言厲色訓斥的話,就顯得他小肚雞腸,借機發揮,畢竟也沒出什麼大事。
此時他隻能板著臉:“瑤池那邊的大會召開在即,師侄莫要遲到。”
“是。”
沒法說鄧嬋玉,那就說自己的女兒。
昊天上帝對待自己的親眷一向嚴厲,很多時候甚至到了嚴苛的地步。